越妃倒觉得此事并不是什么大事。
“皇后何必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依妾看,这本不算是什么事。陛下年轻时为了见妾,不也爬过后院,还掉进水沟里吗?这些年轻的男男女女在一处,闹大些动静,有何奇怪?”
因越妃提起此事,文帝脸上有些挂不住。
“阿姮!哎呀!你提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
越妃笑笑不语,便换了个话题,“那陛下准备如何处置他们?”
“我……”,文帝话音未落。
就在此时门帘被从外掀开,曹常侍走了进来。
“陛下,昭娘子回来了,还是和袁公子一同回来的。”
“袁公子是...胶东的那个袁善见?”
得到曹常侍肯定的答案,文帝忽然笑了起来。
“朕就说嘛,还是有才有能的人,方能配上朕的昭昭”,文帝刚说完这句话,就反应了过来,“哎,不对,朕怎么不知道昭昭和这袁善见有了牵扯?”
凌安是什么性子,文帝还不知道啊?从来就没见她与哪个儿郎能够走得如此近的。
司马羿这个小子,文帝是自动忽略。
“昭昭瞒得够严实,这点不好,不好。皇后啊!这点你没关心到位啊!”
“是妾的失职!”
听到这个消息后,文帝的嘴角就没有落下来过,自然是心情愉悦,“皇后,你说白鹿山才子与白鹿山榜首,是不是蛮相配的?”
“昭昭与袁家三公子是佳人才子,璧人一双”,宣后也为凌安高兴。
越妃看到文帝那般笑逐颜开的样子,忽然开口,“陛下,您还没说怎么罚那些儿郎和小女娘们呢?”
文帝此时已不在意,摆了摆手,“诶,今日本就是来祈福游玩的。”
文帝说出这个答案,越妃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文帝摊手,“少年郎嘛,年轻气盛,贪玩好动,亦是正常。再说了,朕年轻的时候,不也是...对吧?行了,那些儿郎女娘们的事,朕呐,就不再追究了。”
文帝起身,两眼放光看向曹常侍,“曹成啊,走!陪朕去看看昭...出去走走,散散心。”
此时的凌安并不知道,在公共场合从未逾矩的袁慎,今日会如此反常——亲自送自己回营帐,是他和凌不凝那夜早就商量好的,为了就是让圣上知晓。
凌安刚想问袁慎,今日是怎么了?
一声夹杂着粗重脚步的急促呼喊声打断了凌安问话,“凌娘子!凌将军旧伤复发,命奴婢请您过去。”
“什么?”
还未等凌安和袁慎有所反应,他们的身后便传来不小的声音。他们二人回身一看,忙是行礼,“参见陛下。”
也不知文帝是何时出现在他们二人身后的,竟这般及时听到此则消息。
文帝几步便走了过来,“免了免了。你,继续说,凌将军伤得重不重?又是怎么受了伤?”
“回陛下,凌将军是因程四娘子悬崖遇险,冒死相救,从而使旧伤复发。”
救人?
凌安不仅了解自己的兄长,她还了解程少商,他们二人不像是会去什么悬崖这种地方,程少商也就最多找个小亭子什么的看看建造结构。
她和袁慎对视一眼,深觉其中不简单。
“程家四娘子,怎么有些耳熟?”
显然相比凌不凝旧伤复发,文帝对这个所谓的程家四娘子更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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