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听完后,一时有些头疼,接着又有些心疼陈安安,如若她嫁给别人,肯定不用面对这么糟心的事情。
房间内安静的落针可闻,孟宴臣对上陈安安的眼神,眸光轻快。
“安安,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放心,一定会妥善处理!”
陈安安听着孟宴臣信誓旦旦的话,心里还是会有一丝不安,因为她曾清晰地感受到孟宴臣对许沁的感情,二十多年的情感,不论是不是爱情,都很难割舍吧!
并且通过这几次与许沁的接触,她也察觉到了许沁对于孟宴臣异样复杂的情感,那是一一种奇怪的占有欲,可若说是爱情,又好像靠不上边儿。
其实陈安安在很早之前就捕捉到了二人之间蔓延的气场和情绪,根据小六的提示,在心中合理的推测出了属于他们的故事。
所以她在第一次见到许沁之后,就暗地里做了调查,虽然之前对孟家的故事略有耳闻,但耳听不一定为实,豪门秘事都是真假参半,比如几年前孟宴臣被人诬告强奸。
陈安安在对整件事作出基础的判断之后,决定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果所有人都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很严肃的事来对待,它反而变得严重肃穆,犹如在弦上的箭,不得不发。
可如果你把它当成孩子们不懂事时的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着,也就抛诸脑后了。所以她不需要得到孟宴臣的坦白,也不需要了解任何具象的过往。
否则,有些事,就成了争风吃醋,成了搬不上台面的赌气怄气。
陈安安不屑这么处事,况且孟宴臣现在的态度也很明了。
再加上她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孟宴臣的妻子,是孟家未来的女主人,更是许沁名义上地嫂子。
就算之后,这件事起什么风浪,她以这个身份,无论做什么都光明正大,都理直气壮,也不会给自己惹一身的膻。
陈安安秋水般的眸子映着孟宴臣的面庞,缓缓将手抚了上去,情绪稳定,语气温柔且坚定,“我相信你!”
接着又说道,“我们可是要携手共度余生的,对于我们这个小家,我们好好经营,对于大家庭呢,我们做好子女的本分,一家人和睦温馨,这些就够了。”
陈安安说完将手又收了回来,主动靠在孟宴臣的怀里,轻轻道,“宴臣,人生其实很简单的。”
孟宴臣微微一愣,他认认真真地听完陈安安说的这些话,突然间醍醐灌顶,心里的枷锁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对呀,人生或许没那么复杂,是自己赋予了过多的东西。
周六下午,陈安安和朋友馨月约了逛街和吃饭。
在爱丁堡的同学,她们俩最要好,好了有五六年之久。
因为晚上要去给孟宴臣的同学捧场,陈安安特地选了一身米色粗呢的套裙,头发绾了起来,戴了一对珍珠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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