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过这个副本的直播吗?”贺枫开始问直播间的观众:“我想知道一些信息。”
[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嗷,就静安学校这个本吧,单看那个0.56%的通天率就知道这是个什么变*本,而且,副本直播从小测验开始就断了,所以至今都没有人知道这两个测验是什么样的。]
[对,这个副本里面的怪很多,规定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而且死亡率超级高,是很少有的高难度本了。]
[还有啊,听说静安学校要学9科呢,再听听每一科都要考到90分的要求,家人们,我已经开始窒息了……]
[所以主线任务才是活下去吧,贺哥!不!爹!大爹!救救我!我不想以后倒霉抽到这个副本!请务必毁了它!呜呜呜呜!!]
[同意啊,前面的别走!我也跟着一起求一求呜呜呜呜!]
看了一圈弹幕,贺枫能得到的消息很少,大多数都是在说静安学校里面的怪怎么怎么样的多,怎么怎么样的难打,这倒是让贺枫放心了。
打怪嘛,那他挺擅长的,不管是什么怪,他都能会一会。
更让贺枫在意的嘛,是那几条规定,什么别罚站不要去走廊啊,什么校长啊什么的,听起来但是很玄乎哈。
“我们,我们真的要剪头发吗。”郭漪漪小声的询问道:“我不想理发,而且规定上面的也太短了吧。”
这个话题一被挑起,不少玩家也跟着讨论起来,教室里终于开始热闹起来。
“妈的,这头发谁想剪谁剪,我誓死扞卫我的发型。”韩祎抚了抚自己的头发:“我都多大了,怎么还得遭受迫害呢……”
越来越多的玩家加入讨论,墙上的音响再次响起,玩家们不得不回到了座位上。
教室外很快传来脚步声,这次听起来拖拖拉拉的,有些邋遢。
“咳——呸!”门外有人吐了一口唾沫,随后教室门被打开,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搂着教科书走了进来:“都看过来,看过来啊,我是你们滴数学老师,喊我罗老师就行。”
罗老师咳嗽几声,再次低头吐了一口唾沫,这次玩家们清楚的看见那口唾沫腐蚀了一层地板。
“咳咳,让我们打开这个书,哦,你们没书。”罗老师摆摆手:“那你们等一下嗷。”
他说要就走,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时间,玩家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乖乖坐好。
等过了大概两分钟的样子,教室门再次被推开,罗老师扛着一个不停挣扎的学生走进来,他咳嗽着,将人绑在讲台上。
“好啦,这下看过来吧。”罗老师掏了掏兜,找出一个刀片,直直按进学生的脖颈里:“我们第一节课呢,就先学一下,人呢,割喉流血流多久就死了。”
讲台上的学生哀嚎着,脖颈处喷溅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校服,也染红了罗老师的脸。
这个中年男人抬手抹了一把溅到血液的脑门,便向后站了几步眼睛微微眯起,欣赏这个惨状。
一众玩家不敢出声,只看着那个学生从一开始剧烈挣扎到后来的轻微抽搐,在到现在,死不瞑目。
有些女生忍不住闭上了眼。
虽然知道这个学生是Npc,但是看着本来鲜活的生命死去又怎能不动容呢。
看着那个学生咽气之后,罗老师笑着询问道:“大家学会了吗?”
玩家们没有人说话,罗老师的脸色不变,语气有些波动:“大家学会了吗!”
贺枫盯着罗老师回答道:“学会了。”
罗老师有些惊讶,他轻咳一声,面上有些笑意:“那就请这位同学讲讲,你学会了什么呢?”
贺枫不在意道:“学会了被割喉流血死亡的速度要看受害者挣扎是否激烈,有没有进行急救,还有,如何将想要杀害的人绑在桌子上,以及割喉的角度之一。”
罗老师本来笑着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
他咬紧后槽牙看着贺枫只觉得这个人不好对付。
毕竟他这个问题必须得回答成贺枫这个样子才算合格,不能拘泥于他带来的课题“割喉流血流多久会死”,否则不管对方回答了什么,他都会以对方没完全学会,直接把人拎到讲台上宰了,然后再询问下一个人。
明明没有人能够完全回答对的,他明明能够杀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出现了一个贺枫!
“错了!错了!你错的离谱!”罗老师破防的大叫道,他大步踏下讲台,冲着贺枫走过去怒吼着:“你居然敢顶撞老师!你敢让我的教育泡汤!你该死!”
贺枫不以为意,等到地中海走到他面前,迎面就给了罗老师一拳,趁着罗老师被揍的蒙圈,贺枫把他的双手绑住,这才拎着对方的后衣领子走到讲台之上。
“我来教一教你们,如何正确割喉。”贺枫一边说着,他拿出破晓抵在罗老师喉结处用力一划,血液便不停喷溅出来:“第一步,把人按住,第二步使劲割喉,学会了吗?”
在一片沉默中,只有升难成欢呼道:“学会了!”
而沈自书,也是笑着鼓掌。
“献丑了。”贺枫丢在不再动弹的罗老师,十分得意的微微俯身:“大家多多练习哈,记住唯一要点,没什么是用力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用力一点顺便踹两脚,能做到吧?”
[我学废啦!你们学废了嘛!!家人们!!]
[笑死我了,得到贺哥的真传了哎!]
“优秀教师”贺枫做完这一切抬脚迈过尸体,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顺便伸出手,乖乖让沈自书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
[不是我说,这不到两个小时,死两个很牛牛的小boSS了哎,真的,家人们,我惊呆了。]
[笑死,贺哥这15天不会一天九个怪一个个砍过去吧?]
[哎!前面的!那可说不准哦,没准真是呢,一个个的全都库库砍死!]
“能砍就砍呗,又不是砍不死。”贺枫无所谓的耸耸肩:“无他,一群磨刀石罢了。”
[……不是,贺哥,你怎么把低端局玩成高端局,又把高端局玩成切菜游戏的啊,家人们,我不理解啦。]
[我靠,楼上真相了,还真是哈,泪母找到了真相,把投票游戏玩成解密,静安把一个超高难度的副本玩成纯纯看不服就砍的游戏了,我真的笑死,贺哥你真是恐怖游戏的克星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贺枫轻啧一声:“你就看看我总把这个副本玩出其他的模样就知道,我那是在为恐怖游戏寻找更多的可玩性,我明明是苟系统的福星嘛,小福星这不就是我,多好啊。”
[恐怖游戏系统:有你,是我的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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