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温欲晚微微一愣,表情有些别扭地往后退了一步。
“找东西怎么搞得像做贼一样。”贺庭舟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眼神里是明晃晃地看透不说透。
“我没有!”温欲晚提高声调反驳,“是你们走路没有声音,吓到我了而已!”
“那是我的错。”看她认真狡辩的样子,他的唇角扬起微小的弧度。
温欲晚诧异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太诡异了!
之前他是铁了心要离婚,态度冷冰冰的像块石头,怎么现在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都要离婚了,你装什么装。”她朝贺庭舟翻了个白眼。
话题变得敏感,站在一旁的宋靖赶忙把怀里的文件放下,溜之大吉了。
“我现在不想离了。”
贺庭舟坐在沙发上,翻看着纸袋里的白衬衫,漫不经心地说。
“为什么?”温欲晚站在他旁边,瞪大了眼睛。
“你想离?”
他挑眉,直勾勾地看着她,温欲晚一时被他噎住了,不知道该说想还是不想,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胳膊被他一拽,身体惯性地往前倒,跌坐在他大腿上。
“我想离,想的不得了!”
她被惹急了,挣扎着要站起来,他的手紧紧捏着她的腰,不让她起来。
“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贺庭舟有些心猿意马,许久未有过的亲密接触,让他难捱心头蹿动的火苗,忍不住地用手指捻着她柔软的耳垂。
到了这个时候,温欲晚几乎是可以肯定,自己昨晚绝对说漏嘴了,不然没法解释贺庭舟的前后反差。
耳垂被他蹭得发痒,后颈上不知不觉红了一片。
“我昨晚说的都是醉话,不作数。”
“你说想我,爱我,离不开我,都是骗人的?嗯?”
他低沉沙哑的音调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流淌进她的耳道里,惹得她浑身发麻,大脑像短路了一样。
等大脑重新运作起来,她立马反应过来。
怒目圆睁地盯着他,“你放屁,我才不会说这么肉麻的话。”她舔了舔嘴唇又说,“而且,我也不爱你,不想你!”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离婚了。”贺庭舟一点都不恼,耸耸肩,慢悠悠地说。
“那你就等着我给你戴绿帽子吧!”
她腾得一下从他腿上下来,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字都签了,等我签完字,就立刻去民政局办离婚!”
“我不去。”他往后一靠,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兔子抓狂。
面对贺庭舟耍无赖的行为,温欲晚气得头顶冒烟。
“你说离就离,你说不离就不离,你以为你是谁啊!”她指着他,有点恼羞成怒,“你个出轨男,昨天你和那个女人的照片我都拍下来了,大不了就诉讼离婚!我们法庭对峙。”
“你去吧。”
贺庭舟面不改色,停顿了一下,“如果法官相信我的出轨对象是朋友的未成年妹妹,那应该会判你赢。”
未成年?
朋友的妹妹?
她脑袋嗡的一下,“什么朋友?”
贺庭舟站起身,逼近她,捏住她的后颈,低下头,和她鼻尖对鼻尖,幽深的黑眸仿佛一眼就能望进她的心里。
他一字一顿地说。
“晚晚,在开庭之前,你总得先了解清楚情况吧,昨天让你吃醋的女人,是祁湛的妹妹,今年十六岁。”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