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恋爱,去帮你打听点事,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能让谢家卑躬屈膝。”温欲晚顺嘴扯了个谎,不曾想沈荔当真了。
“我知道有个人,绝对让谢家人都恭恭敬敬的。”
温欲晚好奇的看着她,“像谢家那么眼高于顶的人,谁能让他们低头啊?”
“祁湛!”沈荔激动着往前蹦了一步,抓住温欲晚的手,“我没记错的话,祁湛和你老公关系不错,你帮我问问他,能不能叫祁湛来帮我撑场子。”
没想到歪打正着,贺庭舟真派上用场了。
这个季节,晚上也不冷,温欲晚穿着睡衣跑下楼,走到大门口,却没看到贺庭舟的身影。
她探头探脑的往车前走,看着漆黑的车玻璃,敲了敲副驾驶,又敲了敲后排玻璃。
须臾间,车门打开,一只手把她拽了进去。
她惊呼一声,毫无防备的径直跌进男人的怀里,柔软的红唇不偏不倚的贴在他兀起的喉结上。
贺庭舟揽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沉声道,“睡完我,就要跑?”
车内逼仄的空间里只余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周遭的空气被烧得稀薄,温欲晚想推开他,却无济于事,闷声控诉,“到底是谁先跑的?”
闻言,贺庭舟轻笑了一声,大手扣住她的脑袋,欺身亲了下去,环着她腰的手掌滚烫,温柔缱绻的吻不过浅尝辄止。
“公司会议,实在没办法。”
温欲晚仰着头看他,窗外的灯光透过车窗上的黑膜透进来一点,映在她瑰丽的红唇上,水光粼粼的。
宛若布满清晨露珠的郁金香,让人忍不住想采摘下来,据为己有。
“懒得听你解释。”
温欲晚努力想挣开他的禁锢,贺庭舟牢牢扣着她的腰,指尖大有想从衣摆下钻进去的意图,她察觉到异样,瞬间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
看她老实下来,贺庭舟才收敛了些,“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温欲晚没什么气势地狠狠瞪着他,“你再这样,我就永远不回汀澜府了。”
贺庭舟坐直身子,把她拎到怀里,从背后环抱住她,炽热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鼻尖抵在她的颈间,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断断续续的热气洒在她的锁骨上。
“那我就把你抓回去,锁起来,让你永远跑不掉。”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从他的喉咙里滚出,每个音节都带着挑逗的意味,温欲晚紧咬着下唇,手指攥着衣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全当贺庭舟这话是在开玩笑,却没看到身后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鹜。
“你别闹了,我有正事想和你说。”
贺庭舟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你说。”
“你知道谢家吗?”温欲晚侧头看他,“谢旻是沈荔的前男友。”
谢家祖上皆是高官厚禄,到了现在,也有不少谢家人在官场上叱咤风云,只不过没以前那么风光了。
大部分人都转移到了科研教育行业。
谢旻的父亲是研究院的院士,参与过不少国内重点项目的研发;母亲是华国顶尖高校的历史教授,是名副其实书香门第。
这样的家庭最讲究个门当户对。
所谓士农工商。
谢家人最瞧不上的便是充满铜臭气商人,依仗着投机取巧赚取钱财,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你想让我做什么。”
贺庭舟看透了温欲晚心中所想,直截了当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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