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显然是习惯了有人这样摸他。
脸色如常,甚至还颇为懊恼地说道,“有几天没锻炼了,感觉都没以前好看了。”
温欲晚是做不到上手,只是在看到男人赤裸的上半身时,脑海里闪过贺庭舟身上的那个纹身。
比起金发男这种细瘦的肌肉,她还是更喜欢贺庭舟那种。
紧实有力,让人看过就忘不掉。
沈荔唱累了,喝了口矿泉水,重新坐回沙发上,等呼吸喘匀了,看着温欲晚问,“光说我了,还没问你和贺庭舟怎么样了,他还没给你发消息啊?”
温欲晚单手支着头,趁着和金发男玩石头剪刀布的空隙,漫不经心地回答她,“人家美女作陪,哪还能想起我?”
看着两人玩小学生游戏,沈荔有些无语,而且就这种简单的运气游戏,金发男竟然一次都没赢过,短短五分钟时间,已经喝了十几杯酒了。
她及时地叫停游戏,让金发男去唱歌了。
“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沈荔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
“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精力分析我的感情生活呢?”温欲晚毫不留情地吐槽她。
沈荔斜了她一眼,“你懂个屁,这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给温欲晚分析战况,“就从上次我亲眼看见,贺庭舟把她丢在郊区,我就觉得他应该不喜欢苏宛白。”
温欲晚就是被贺庭舟一些模棱两可的态度搞得心烦。
要说贺庭舟真的喜欢苏宛白,可她的确没有亲眼见过两人有任何亲密行为,甚至有的时候,贺庭舟对苏宛白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无情。
但是每到一些重要的场合,苏宛白都会出现在他身边,前后矛盾,根本说不通。
“说不定贺庭舟发现你在跟踪他,故意给你演出戏看呢?”温欲晚尽量把事情往不好的一面去想,借此麻痹自己,让她不要再对贺庭舟抱有任何幻想。
沈荔煞有其事地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我觉得不是,看苏宛白的样子,不像是演出来的。”
温欲晚听得心烦,不愿再说,“不提他了,他到底喜欢谁都和我没关系,你别跟着瞎操心了。”
沈荔思考了一会,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反正是商业联姻,在意那么多干嘛?
“说得对,让男人都去死吧,今天咱们姐妹俩不醉不归!”
包厢里传出酒杯碰撞的清脆声,三杯两盏下肚,沈荔率先不行了。
喝多了情绪到位了,沈荔又在温欲晚怀里哭了一场。
最后直接昏睡过去了,嘴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今夜肯定是不能把沈荔送回沈宅,她准备带沈荔回汀澜府,她和金发男一人扶一边,把沈荔架小鸡似的抬起来。
温欲晚拎着沈荔的包,刚走出包厢门,包里的手机就响起来。
她看了眼备注,瞬间改变了主意。
电话接通,那头火气就大得不得了。
“在哪?你爸妈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温欲晚停下脚步,示意金发男先把沈荔放回包厢里,旋即对电话那头说,“她喝多了,在缪斯酒吧,你要不要来接?”
“十分钟到。”
握着手机,温欲晚露出得意的表情。
她就知道顾琮对沈荔的心思不纯洁,他们明明是三剑客,可顾琮对她和对沈荔,完全是两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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