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温欲晚才懒得理。
只要苏宛白不舞到她脸上来,他们爱干嘛干嘛。
她泡完澡,站在盥洗池前吹头发,吹风机声音挺大的,所以她没听到卧室里的声音。
温欲晚没想着贺庭舟会回来,出来的时候,她哼着小曲,浑身上下就裹了件浴巾。
短短的浴巾堪堪遮住她的翘臀,两条腿又细又白,灯光下直晃眼,修长的天鹅颈,耸起的锁骨,五一不诉说着这女人的身材有多诱人。
贺庭舟正在解手表,听见响动抬起头,对上温欲晚那双澄澈的眸子。
热气把温欲晚的脸蛋蒸得白得透粉,肌肤吹弹可破,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向他时眼中的诧异毫不掩饰。
“你怎么回来了?”温欲晚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秀眉凝起。
贺庭舟被她这话问的想笑,黑沉沉的眸子凝视着她,一寸寸的往下挪动,眸色渐深。
“这是我家,我不回来,去哪?”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温欲晚反驳不了,她睨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走进衣帽间,挑选睡衣。
她本来想着选一件保守点的睡衣,这男人看样子今晚是要住在这,她可没心情和他做那事。
手刚停在长袖睡衣上,她又迟疑了一下。
记忆回到新婚夜。
婚前,沈荔就囔囔着,要让她把和贺庭舟睡觉的全过程事无巨细的说一遍。
温欲晚又不是乖乖女,对那方面的理论知识还是很充沛的,就是没实践过。
贺庭舟作为京城里大部分女人都想睡的男人,她当然也蠢蠢欲动。
新婚夜她特意穿了件性感的睡裙,忐忑不安的躺在贺庭舟身边。
谁知道,贺庭舟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关灯睡觉,连抱都没抱她。
她至今记得,第二天她带着黑眼圈出现在沈荔面前的时候,沈荔兴奋的像只大马猴似的。
结果等她说完,沈荔惊讶的嘴都合不拢,并在咖啡厅里大喊。
“我靠!他不会年纪大了,不行了吧?”
想到这,温欲晚反手拿了件她最常穿的吊带睡裙。
她睡觉不喜欢穿太多,贺庭舟又不会碰她。
穿什么都没差。
她出来的时候浴室里是哗啦啦的水声,温欲晚钻进被窝里,半靠在床头看平板。
贺庭舟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时差还没倒过来,她困得要死,眼睛都睁不开了。
“关灯,我要睡觉。”
她放下平板,滑进被子里,背对着贺庭舟,闭上眼睛。
开关啪的一声,紧接着门被打开,随即又被关上。
这男人果然不行。
温欲晚迷迷糊糊的想着,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准备入睡。
五分钟后,门又被打开。
贺庭舟摁亮床头的小台灯,半蹲在床边,冰凉指腹蘸着透明的药膏,轻轻的抹在温欲晚额头的红印上。
这女人娇生惯养的,每个月都要做美容,肌肤软嫩嫩的,很容易留下痕迹。
昏黄的灯光下,温欲晚睡得安稳,丝毫没察觉到贺庭舟的动作,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像蝴蝶的翅膀,时不时颤动两下。
涂完药膏,贺庭舟拿纸擦了擦手,他盯着温欲晚的睡颜,眸色沉沉,似乎比这夜色还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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