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子就看到香草直挺挺跪在地上。
南茗方才被他留在别院,不知发生了何事,见楚珩钰回来,连忙上前躬身禀道,“爷,夫人回来后,香草就一直跪在地上说是等爷责罚。爷,香草可是犯了什么错?”
楚珩钰冷冷地看了香草一眼,“滚。”
说罢大步进了书房。
南茗松了一口气,“香草,爷不罚你,还不快起?”
香草伏着膝盖站了起来。
南茗低声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香草横了他一眼。
难不成要告诉他,自己当日的确听到爷被误会成是个“男宠、小倌儿”但却忘了告诉爷?
哦不,不是误会啊,那就是……爷在夫人的心中,就是个男宠?小倌儿?
怪不得,夫人能顶着那烙印大咧咧出现在李府寿宴上……夫人当真毫不在乎自己的外室身份?
还有,那郑曼曼近日大肆整修那兴宁院,说是给未来王妃的住所,也时常拿了图纸给夫人参详参详。夫人每每都饶有兴致地指点了几处,特别是那净房里用的马桶和浴桶……说起来时毫不尴尬,她这个暗卫在暗处听了都觉得很尴尬的好不好?
要说王爷在夫人的心中只是个男宠,她便能理解夫人的想法了。
也是,夫人当初是被抢进王府的。后来才知她有个席府大小姐的身份。若是寻常官家小姐,莫名其妙被拜了堂又丢了清白,又莫名其妙成了外室,不怨恨就是好的了,还能指望她心里装下爷?
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
径直回了后院,又隐回暗处。
南茗还想再问,就听书房里传来主子的呼唤,连忙进去了。
不等主子发问,南茗就报告了夫人回来之后的事,“夫人回到别院后就钻进厨房,又问能不能买到牛肉。属下就安排人去采买了。”
“嗯。”楚珩钰点头。
南茗小心地问,“爷,香草她……犯了何错?”
楚珩钰怒瞪他一眼。
南茗立刻收了声,知道不该问,便禀报起其他事来,“张世子回家待命后,与康王往来密切……北方的旱情日益严重,京城附近最近开始陆续有流民出现……”
一连说了几件事,才把朝中要事说完,开始禀告凌云阁之事,“前几日,凌云阁接到一件奇怪的委托……”
那边席阡陌废了不少力气,回忆出猪肉脯和鱼肉松的做法,下人竟真的采买到了牛肉进来。
她一见就很高兴,“竟能买到牛肉?不是说牛不能随意杀的吗?”
那下人支支吾吾没敢说实话,摄政王府要买牛,那还能买不到吗?
她立刻觉得有猫腻,又问一遍,“不是说不能随意宰杀牛,那这牛是如何死的?”
下人有些害怕的说,“是……是摔死的……”
席阡陌:……
好吧……
她管天管地还能管牛是怎么摔死的?
然后开始做牛肉干,又缺一些调料,让下人满大街去采买。
买了半天才发现,这个时代还没有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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