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欺负他二哥,门都没有!
林夫子瞪了一眼这没出息的小子:“他们几个说的没错。要么自己咬牙考上去,要么,你就在心里日日祈祷他考得上!”
李确听了夫子的话,往贺无忧的方向看了一眼,眸中更是不服气。
虽然他没来上几天学,但是夫子明显对贺无忧那小子不一样。
别人要写二十遍的字,贺无忧他只需写五遍。而且夫子还对贺无忧他们那几个总是笑脸相迎,搞区别对待。
另外,他偶然听爹说,最近他们一品居的生意,都被新开的水云间抢走了,如今水云间管事的,就是贺无忧的大哥。
哼!
李确狠狠地剜了贺无忧一眼。
他们贺家兄弟,就是自己家的克星。先是抢了生意不说,在学堂里更是压自己一头。
“哼!他能有什么出息,他家以前不还是靠打猎为生,靠我家酒楼买他们的猎物才能过日子。”
李确一提到这,心中又忽然升起了一丝优越感。
林夫子吹眉瞪眼,这小子胜负心重,还善妒,心思完全不在学习上,找机会他高低给这小子学给退了!否则日后,后患无穷。
他语重心长道:
“我承认,我确实更偏心贺无忧,这一点也没错。我可太喜欢这孩子了。他勤学善问,天资聪颖,不卑不亢,谦逊有礼。你说,换做哪个夫子能不喜欢?”
“但是有一点,我要澄清一下。我教授给你们每个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这一点没有偏颇。你们能学到多少,领悟多少,是你们自己的本事。”
“还有,进了学堂,不管你家是打猎的,还是开铺子的,我都一视同仁。”
“想让我对你们另眼相看,那就拿出点真才实学来。”
“凭本事说话!”
不过,林夫子还没来得及让李确退学,李确自己就整了一出幺蛾子。
这日课间,李确小解回来后,突然叫嚷着自己的一块祖传玉佩丢了。
“我的玉佩不见了!谁偷了我的玉佩!!那可是我给我的祖传玉佩!”
李确一边叫着,一边翻着自己的口袋和书袋,一脸焦急。
学堂里的人一见他这模样,纷纷为自己辩解。
“我方才不在学堂内。”
“我也不在,我去小解了。”
“我也是,但是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学堂只有贺无忧一人在里面。”
这句话一说出来,无疑是将偷盗的嫌疑安在了贺无忧的头上。
一时间,其他人都将目光转到贺无忧身上。
贺无漾双手叉腰,站在贺无忧身前,气鼓鼓道:“你们什么意思,污蔑我哥偷东西?”
“我们可没这么说,不过我回来的时候确实只见他一人在学堂里,除了他,没有旁人。”
“无漾说的没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陆十安给贺无漾撑腰道。
李确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贺无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如果现在把玉佩还给我,我就不追究此事。”
贺无忧小脸上一派淡然,丝毫没有被污蔑的委屈慌张,更是没有一丝愤怒。
他放下手中的书册,将挡在自己身前的贺无漾和陆十安拉到一旁,神色自若道:
“你说我偷你玉佩,可有亲眼见到?若是没有亲眼所见,可有证人证明我拿了?”
李确一把推出方才那人:“他说看到你刚刚在学堂内,就你一人!”
贺无忧将目光转向那人:“你可有亲眼所见我从他拿了玉佩?”
“这......这倒没有。”
“那他没看到,不代表你没做。毕竟,谁也不知道你一个人在里头干什么。”李确一口咬定玉佩就是贺无忧拿的。
贺无忧不慌不忙道:“那学堂可否有人见过你的玉佩?”
李确答得爽快:“祖传之宝,岂能轻易示人?”
意思是,你们这些人,还不配看我的玉佩。
贺无忧神色平静,继续问:“既如此,你又如何证明你有这么一块玉?毕竟,所有人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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