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没有权力令这场战场停止,那天他就没用了……”萧一齐淡淡回应,人命在他看来就如草芥一般,卑微又倔强。
“你这个魔鬼!魔鬼……”冒着浓黑的火烟,辽阔的摧残之地,跪在地上的许清显得特别的渺小,荒凉凄惨。
“你们都要对付我,我不能不还手啊。”萧一齐说道,手起刀落,将许清的头颅砍下来,头颅掉在地上滚了几个圈,血液洒在四周,许清眼睛瞪的老大,死不瞑目。
说自己心狠手辣,说自己阴险无比,说自己杀戮无边都行。自己抛弃人格,抛弃平静,带给我的是憎恨,用憎恨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守护。或许向自己真的走向那极端之路了吧,杀戮带给自己只有麻木的感觉,杀人已经没有感觉了,每次见到血液心里就有种揪动。仿佛能看见那位叫自己一齐哥的小女孩,那天真灿烂的少女,仿佛不是这个世俗间的女子般。最后……热血洒在自己脸颊上……最后……化为雾气消失在这世间。
每晚自己不知道是如何进入梦乡,每时每刻眼前都浮现那牢域里的场景。痛苦,自己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漆黑的夜晚,无法入梦。一闭眼,眼前便是那个她,夜琦。他在自责,痛心的自责,捶胸顿足。
他恨自己,恨自己实力为什么这么低!这么没用!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是自己!
首都tZN研究所,主室国际国防部,大大小小的立体图影成立无数的数字化信息,一处的屏幕上呈现一串的文字。
妖现,是否除去?
一直沉浸在研究的啸井抬头看着屏幕愣了一会,瞬间露出笑容,天都帮我啊。目组织,梁柏,你们害死了我的家人,你们的唯一的极限者也要被我除去!
啸井走入一处大型实验室内,朝着墙壁上的按钮按下去。机器门缓缓打开,两道人影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来。一人黑袍红底文,体格高大挺拔,光溜的头顶,带着啸杀之气。另一人则是黑袍金丝文,体格平常,带着金属面具,无法看清他的脸型,颈部似乎挂着一串项链一般。两人神色呆目,没有一丝活气一般。
“嘿嘿,萧一齐,要是你们父子相见又会是如何的场景?”
……
天上的雪花如飞鹅毛一般,如晶莹剔透的珍珠般,雪,冰冷洁白,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雪,飘飘悠悠地从天空中落下,萧一齐伸出一手去,一片雪花落在他的手掌里,瞬间便融化了,变成了一滴冰冷的小水珠。如同他的泪水般,要淡化这世间的恨意。
跪在地面上,似乎四周激烈的战斗与自己无干,仿佛脱离这世俗。惨白的白发在这满天的大雪下显得不在那么刺眼,更多的是凄凉和悲痛。
没了许景的指挥作战,那些军人散乱军心,溃不成军。立刻被压的打,纷纷退回后方。只有那些黑衣人不停的冲向前,实力强大,见人杀人,见物毁物。
大雪盖抹了一些的碎裂土地,房顶上,废墟上,尸体上,血液和洁白的雪浑合一起粘稠结冰,冰冷刺骨。
报废的坦克,散架的飞机,打碎的机枪,散乱的空弹壳,都一一沾满积雪,就像银装素裹般装束着这片大地。
“小齐!”
林沈对着跪倒在地的萧一齐大喊了一声,将四周的攻击瞬间化解,奔到他身边,急声的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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