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公公忍着内心的惊惧和不安,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惨白着一张脸哀求道:“求求花神医,求求安大小姐,救救我家王爷!老奴……老奴愿用命来换我家王爷的平安。”
王爷的事,很明显是花神医和安大小姐所为。
至于花神医和安大小姐为什么要对王爷下手,暂时不得而知。
有可能是因为私人恩怨,也有可能是因为个人的喜好,或者是其他人的关系。
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帮王爷治好病。
安依澜睨了眼平公公,嫌弃道:“我拿你的命来有何用?”她语含煞气的瞥了眼李台中:“魏王还是珍惜自己剩下的日子吧。或者,魏王尽快为自己准备身后事也是可以的。这俗话说的好,人在做,人在看。作孽太多,老天也会收拾了畜生的!”
李台中隐忍着怒意,铁青着一张脸,质问道:“安大小姐,我不曾得罪过你,你这样对我下毒手,是不是太狠毒了?你就不怕,我把此事禀告陛下吗?”
安依澜轻哈一声,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李台中:“魏王是不是病糊涂了?名都谁人不知,我家人对我的宠爱。你认为,陛下会为了你
而惩罚我?再说了,你没有证据,小心我家人找你算账。”
便是魏王有证据告御状,她也不怕。
李台中还真怕了,名都人人皆知,安府无条件的宠安依澜,纵容着她的所作所为。若是谁敢找安依澜的麻烦,那便是和整个安府为敌。
平公公不停的磕着头:“求求安大小姐,放过我家王爷吧。”
“我说过了,何时魏王和你一样,我便请花神医为他治病。”安依澜丢下这句话,便与崔寒煜和花神医离开了。
李台中气得眼前阵阵发黑,怒火中烧道:“安依澜欺人太甚!”
平公公摸着眼泪:“王爷,我们得罪不起安依澜,也不能得罪花神医。要不,老奴再去请章院首?或许,章院首能有办法。若是章院首没办法,我们再请名都的大夫,总有大夫能治好王爷的。”
可章院首的医术是仅次于花神医的,若章院首都治不好王爷,其他的大夫更不可能治好王爷了。
李台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按你说的办。”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平公公扶着李台中往外走,苦劝道:“王爷,您不能再服用那些药了。明显,那些药对您有害处。”
李台中也是清楚的,可是……“平公公,我一停了那些药,便浑身难受得紧,跟生不如死似的,哪里停得下来。平公公,快帮我找章院首和大夫。”
他始终想不明白,是哪里得罪了安大小姐和花神医,让他们两个如此害他。
平公公应了一声,心里直叹气。
忽然——
“这不是魏王吗?”安醇温润笑着行了一礼:“魏王来安府怎不说一声?瞧魏王这病入膏肓的样子,是来找花神医看病的?”他状似很同情道:“魏王真是可怜,病成这副鬼样子了。也不知哪位好心人替天行道,为名都的姑娘们除去了一个大害,就是下手太轻了点。”
魏王害得依澜遭了这么多罪,他不羞辱羞辱魏王一番,又怎对得起依澜遭的那些罪。
李台中听得睁大了一双手,伸手怒指着安醇,愤怒道:“安少卿,你别太过分了!”他喘了好几口气:“你这般羞辱我,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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