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的花千骨眉头紧皱,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耳边又响起兄长的话,她眼皮突突直跳。
今天是什么运气,怎么尽发生些这种事情。
被一同绊倒的白子画此刻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脸色凝重。
“别急,我扶你起来。”
吸取之前的教训,白子画先让自己站稳,再蹲下去将花千骨扶了起来。
花千骨又羞又恼,气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本来就不会被兄长发现。
现在她还要去安抚兄长。
听到他们方才的动静,任谁都会想多吧……
更何况……
她的嘴很肿
白子画的脖子上也保留着自己的痕迹…
花千骨嘟着嘴,看着白子画的眼神也多了丝懊恼。
“你不必出去,我去和兄长解释。”白子画舍不得她出去,更多的还是不想让人看见现在她的样子。
他将手小心翼翼摸上她的后背。
“有没有弄疼?”还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心疼。
花千骨动了动胳膊,好像不是很疼。
“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花千骨望着门口,下意识抖了抖。
要这样子面对兄长,她还是怕的。
可要师傅一个人去……
兄长发难起来…
想想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她要陪着他一起面对。
看出她的担心,白子画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好吧,一起去。”
两人整理好衣物,将呼吸调整好。
镜子里,两人的脖间都惨不忍睹。
白子画微微蹙眉,大手一挥,痕迹就消失了大半。
这下看起来好多了。
如果……不细看的话。
花千骨脸上还带着些微红。
“这………能不能………”
声音很小,指着自己的唇。
“不…能。”他也不是什么都能消除的。
花千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手拿起早上戴着的面纱。
虽然看上去有些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但总比没有好。
白子画牵着花千骨从房间里走出去,花千骨躲在他身后,不敢看兄长的脸。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灵芷已经被花千逸赶回房去了,只剩下花千逸一个人坐在石桌上,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
看到两人出来,花千逸冷冷的扫过二人,拿起茶杯,往自己面前倒了杯茶。
“有脸做,没脸见我?”他对白子画身后的花千骨说道。
花千骨哑然,怯怯的露出一个脑袋。
面纱随风飘动,隐隐约约,确实看不出什么来。
花千逸撇撇嘴:“还知道羞?用面纱挡住脸做什么?”
“兄长…”花千骨挪动步子,和白子画并肩站着。
“我说我是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然后师傅接住我…你信吗?”
她抬起头,观察花千逸的表情,声音带着些颤抖。
她也没说错,就是省略了些中间环节。
花千逸抿了口茶,探究的望着白子画。
白子画一脸正经,不知道是真正经还是假装正经。
又看向花千骨,耳垂上都染上了一丝微红。
真当他傻不成?
“你…”他指着花千骨,“站过来”
见他不信,花千骨呆在原地,她不想和师傅分开。
“花千骨,给我过来”从走出房间到现在,两人的手像是粘在一起似的,就没分开过。
花千逸提高了音量。
白子画感觉身后的人儿在抖,往前跨出一步,挡住了花千骨。
“兄长,此事和小骨无关,是我的错。”
面前是花千骨的兄长,白子画说的很诚恳。
花千逸咬牙切齿,似笑非笑的盯着白子画。
“你还算有担当,知道护着她。”
“我们男人之间的事,等等处理。”
敢欺负他妹妹,就算是已经定下亲事,只要还没成亲,他决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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