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沉思说:“不妥,我知道依靠话本学招式不现实,但若是针对某个人破招,还真有可能做到,虽然这种人少之又少,但不得不防。”三人一直到家门口都在讨论这件事,齐渊完全成了小透明,一句话插不进去。
虽然天色已晚,但饭还是要吃,简单弄了点吃完睡觉,齐琅仪和华家叔侄又聊到很晚,故而第二天没起来。凌音给齐渊定好站桩后,打断跃跃欲试的叔侄俩,让华元倾去叫齐琅仪,院子里人这么多,她再去叫就不合适了。
华元倾来到门口敲门没人应,喊了两声也没人应,推门而进反手关门,轻摇他不醒只好掀了被子。齐琅仪迷迷糊糊的说:“音妹子别闹,让我再睡会儿。”华元倾摇摇头,扇子一开遮住讥笑的嘴脸说:“音姑娘脸皮薄,齐兄要多努力才是。”
齐琅仪听着声音不对,跟条虫子一样扭来扭去翻身,睁眼后说:“元倾啊,让我再睡会儿,昨晚上吃完饭又聊那么晚,你们都不困吗?”华元倾感到奇怪,问到:“内力充盈之人内息游走百穴,应当是气血充盈天庭饱满,怎会轻易犯困,齐兄又要偷懒了吧。”
齐琅仪拉着被子翻过身说:“我没说过吗?我没有内力,所以我需要大量睡眠,怎么着也要让我睡够三个时辰吧,所以让我继续睡吧。”华元倾感到不可思议,他的多次激战有所耳闻,昨日大堂之上也看的清楚,没有内力是怎么撑过那么多招的,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起也没办法,只好出门询问凌音,得到证明之后,也向她转述了刚才的话,凌音也是无奈,只好任由他接着睡了。齐渊的教导自然是不能落下,在场所有人习武都比齐琅仪辛苦许多,自然也就严格许多,轮番指导下齐渊苦不堪言。
等齐琅仪出屋门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华元雨在不用担心早饭问题,可是环顾四周却发现孩子们兴致缺缺,把齐渊叫过来问:“你去问问他们,这都是怎么了?”齐渊却无所谓的说:“只是在担心白蛋他们四个,被卖了过的不好。”
齐琅仪皱着眉问:“被卖了什么意思?”齐渊解释说:“那天我俩跟他们解释拜师,可他们却理解为人数太多了需要送走几个,结果他们只问了我俩一句,是不是卖力气就能过的很好?我俩听着好像也对,商量一下跟他们说是,然后四个身体不错的就站出来了。”
齐琅仪表情奇怪的问:“合着人不是你们挑出来的,他们对你俩也太信任了吧。”齐渊落寞的说:“我们都是生死一线过来的,除了我们活下来的,也有饿死或被打死的,坐牢都算是好的,我们出门打探消息讨生活的可以坐牢,但是一起生生死死过来的兄弟姐妹,他们一定会被打死,所以我们只能想办法送钱送吃的回去。”
齐琅仪沉默一会儿说:“过年了接他们四个回来,一家人就好团聚才行。”齐渊小心翼翼的问:“真的不是送去当人质的弃子?”齐琅仪狠狠的敲他头说:“你这又是听谁说的?而且拜师不是你们提出来的吗?”
齐渊捂着头委屈的说:“说书先生讲的,两国停战都是送孩子去对面当人质,而且有些残暴的皇帝根本不管自己儿子的死活,力量足够就打回去。再说了,拜师是秦还提出的,关我什么事。”齐琅仪无语的说:“我这是跟谁交战了还需要质子?而且你们这十几个人都是怎么想的我还真不清楚。”
凌音走过来说:“不清楚就不清楚吧,他们相处了这些年,早已不是你我这等外人能介入的。”齐渊急忙大喊:“你们怎么会是外人!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们不能抛弃我们!”然后抱住齐琅仪不松手了。
凌音帮齐琅仪把他分开问:“我是来问你,小月去哪儿了?”齐渊回答:“引火的干草没了,小月带着腕子出去拔一些。”凌音嘱咐说:“你们俩也别闹了,今日你起晚了本就误事,还是想想今日应当准备些什么。”而后出门去找小月他们了。
齐琅仪双手叉腰说:“本来今天是要画话本,可是你们都出去了,那我找谁画去?”齐渊嫌弃的说:“还不是哥哥起晚了,看店的看点,采购的采购,都出门办事去了,现在就剩下你跟我们这些小孩子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