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虎鲸,好不凶狠,一口竟将链子锤咬瘪。
诸葛虎急忙退走,东莱军马立即夹攻。
诸葛虎率军且战且走,退入山中。
班井得胜,令:“今天色已晚,我军在山口扎下营盘,明日进攻!”
寨子扎好,班井请来黄袍老祖,商议军务:“徒儿不知如何破敌,请老祖教我。”
黄袍老祖嘎声吩咐:“老祖以为:公孙苍海多谋,余廷蛟多诈,加之赵山地势极其复杂,民军不易破也。因此,我等当步步为营,方能有所胜算。”
班井点头:“老祖计策,实在高妙。好,徒儿依计而行!”
他令大将柳生化道:“明日将军带一千军马,只许向赵山之中缓缓推进,千万不可冒进,随时与我后军保持联系。”
柳生化大叫:“诺!”
领令而去。
那柳生化,带了军马,在山道之上,缓缓行进。
走了数百里,不见一个民军。
看看天色已晚,柳生化令:“安营扎寨,小心防护!明日继续搜山!”
他提了大刀,亲自监督安营,亲自巡哨。
半夜,他才吃了一点东西,令部将道:“民军极为狡诈,你等须得小心守护大寨,不得有误!”
部将皆道:“得令!”
柳生化冷声说道:“民军在赵山之上,可谓兵多将广,他们又极善山地之战,我们区区一千人,岂是他们对手?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民军主力引出来,班井将军大军来到,一举歼灭之!列位:你等要努力守寨,不可疏忽大意,违令者,杀无赦!”
众将齐呼:“遵令!”
柳生化这才放心回到大帐休息,由于极端疲劳,他躺倒就睡,一会就进了梦乡。
他正睡得香,一个军汉进来:“将军醒醒!”
柳生化一下跳起:“何事?”
军汉报告:“黄袍老祖派人进见将军。”
柳生化令:“快请。”
一人进来,拱手施礼:“我师父军马在东山与一股民军相遇,正在与民军交战,请将军迅速出击,可斩将夺旗,获取全功!”
柳生化略一沉思,冷道:“黄袍老祖怎么会来求老夫救援呢?你莫非有诈!”
那人站起,大怒:“柳生化!老夫乃黄袍老祖新晋弟子——算来你是老夫晚辈。老夫看在师父面上求你,你竟装模作样!倘若师父有失,灭你门也!”
“将军不要动气,有话好说嘛。”柳生化大惊失色:“师祖与敌相斗,末将必助之!只是班井将军没有请师祖出兵啦?”
那人怒道:“班井将军岂是公孙苍海等对手?我师父顾念你等不能成事,故亲自提兵来援,不料在东山遭遇民军,我军正与民军血拼,已经杀了很多民军将士,倘若有你去,民军必然崩溃,说不定就擒了公孙苍海、余廷蛟、罗西、童豹、李龙、李虎等,成就了不世之功!”
柳生化被那人骂得狗血淋头,仍不放心:“末将守寨有责,将军请回,告诉师祖,明日清晨,末将必全力增援!”
那人大怒:“你以为老子是骗子吗?老子叫你看看我东莱武功!”
说罢,跳出帐外,钢叉挥动,功力极度雄沉,刷刷点点,全是东莱武功模样。
柳生化大惊失色,暗忖:“此人武功,乃是东莱帝国武功,不会有错,他的武功可是远远超出老夫,倘若不允,他发起怒来,老夫自然不是对手!”
于是,柳生化赶紧谢罪。
令二百军汉死死守住寨子,自己与那人带八百人马,直奔东山杀来。
那柳生化与众莱军,深一脚浅一脚,不知在山里转悠了多久,也不见黄袍老祖及其军马的影儿。
柳生化看看那送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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