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村的傍晚,乌云密布,大雨滂沱而下。
孟语琴的身影在雨中若隐若现,雨滴打在她的脸颊,顺着脸颊滑落,与泪水交织在一起,融入她湿透的衣裳。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行走着。她脑海中浮现刚才的场景。
艳丽女子挪动柔软的身子,主动趴进冯小渊的怀里。
孟语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连忙质问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你不但不逃跑,居然还对这个畜生投怀送抱?”
艳丽女人瞥了一眼孟语琴没有说话,反而是挑衅般,将身上半裹未裹的衣衫完全解开。
紧接着,她用白嫩修长的的手,轻轻环住冯小渊的腰肢。
孟语琴怒喝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冯小渊大肆笑道:“哈哈哈哈哈!贱人!你看到了吗,这可不是我主动的,我现在可没有强迫她!”
女子眉眼轻挑,半张粉唇,加上时不时的挑逗,显得极为诱人。
冯小渊得意道:“贱人!你看到了吗,她可是求着我呢!”
冯小渊肆意狂笑,他一把将她搂住,对着她的俏脸脸,一口亲了下去。
孟语琴见状强忍疼痛,连忙跑过去阻止。
冯小渊大骂道:“给老子滚!td,不要妨碍老子的好事!”
说罢,他松开艳丽女人,重重的扇了孟语琴几个巴掌。
本就虚弱的孟语琴,被冯小渊打的眼冒金星。
无数回忆犹如电影般在孟语琴脑海中不断上演。
孟语琴沉吟片刻后,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连忙逃离寻找冯大通,希望可以得到他的帮助。
冯小渊一家经济并不富裕,自从冯老爷子卧病在床后家里便丧失了经济来源。
一家吃穿几乎都是靠着孟语琴种地,做一些女红的活计售卖,以及冯大通的贴补,才能勉强度日。
冯小渊几乎很少劳作,他即使出去做一些零工,大多数都是把赚来钱的买酒喝,或者去找李寡妇,留给家里的钱少之又少。
冯大通父亲的灵堂也是孟语琴东凑西补,凑到三枚银币租借的。
一刻钟后。
孟语琴踉踉跄跄的走到灵堂门口,推开门缓缓进去。
冯大通疑惑道:“弟妹啊,你这是怎么了?冯小渊这个畜生又打你了?”
孟语琴闻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大哥,冯小渊正在祸害那个女人,我阻止不了他。”
冯大通满脸黑线,咬牙切齿道:“这个畜生!父亲刚过世他就做这种缺德的事!让父亲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冯大通立刻跪在灵堂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爹!孩儿不孝,您重病之时孩儿来不及回来照顾你,您现在也看到了小渊不但没有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他已经把我冯家的脸丢尽了!这些年孩儿做的如何您也看在眼里。”
“孩儿打算报官,将他送进去,为我冯家清理门户。”
“父亲若泉下有知,还请父亲应允,大通给您磕头了。”
冯大通又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后继续说道:“父亲,若您反对,只需要熄灭一支蜡烛便可,孩儿便不报官,若您也同意孩儿的提议,蜡烛正常燃烧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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