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归捏了捏软塌塌的小肚子,心都要化了。
“好,老公给你买。”
吃饱喝足,姜若礼被裴子归一路抱上车,又抱回了酒店,洗漱过后抱进了被窝。
全程,双脚没有沾过一点地。
裴子归抱着怀中的娇软,像是染上了瘾,一口接一口地亲,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姜若礼睡得迷迷糊糊,随口问道:“那些人要怎么处理呀?”
裴子归轻拍她的后腰,在眉心落下一吻:“放心,不会放过他们。睡吧,乖宝。”
躁动不安了一天的心,因为怀中重回的香软而落回原处。他的小公主累了,今晚要好好休养,不能累到她。
凌晨两点,窗外一片漆黑,男人蹑手蹑脚起身,生怕惊扰了床上的人。
走出酒店,眼底的温柔消失殆尽,附上了一层冷意。
“人呢?”
莫特助打了个哈欠,将困意咽了回去。
“都关在地下室。”
“黎彦舟还没过去?”
莫特助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祖宗,把人在地下室一扔就抱着老婆消失了几个小时,他和周助可是折磨三个狗东西折磨了一夜,累都累死了。
别说,三个狗东西已经没有人样儿了,只剩一口气。
医院的VIp病房内,沈知嫣还昏睡着。漆黑一片的环境,只有窗外的月光洒下微弱的光线,照亮了男人的脸。
黎彦舟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他的手握着女人正在输液的手,慢慢将她冰凉的手捂热。
那双墨黑色的眼睛流淌着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专注而认真地盯着床上那张睡颜,生怕一眨眼,沈知嫣就不见了。
想起方才医生说沈知嫣身上没什么大的伤口时,他松了一口气。可一看到女人高肿的侧脸,心里的那股浊气怎么都难以排解。
“那为什么她还不醒?”
医生表情为难,“这……可能是病人受惊过度,或一时间难以要接受现实,潜意识里选择了逃避,才会迟迟没有醒来。等沈小姐休息够了,她就会醒来了,黎先生不必太过担心。”
黎彦舟挥了挥手,示意医生离开。
“嫣嫣,醒来以后要打要骂都随你好不好?别让我担心。”
他低头吻在沈知嫣没什么血色的唇上,怕碰到她的伤口,吻得小心翼翼。
是旁人从未见过的黎彦舟。
他就这么坐在她旁边,痴痴望着她,直到凌晨。
底下的人进来汇报,一开门就看到一道压迫的视线袭来。他压低了声音,小声汇报:“黎先生,裴总已经过去了。”
黎彦舟颔首,表示知晓。病房的门再度被轻轻合上。
他起身,弯腰在沈知嫣唇上落下一吻,不舍地吮吸着她的香味。
“嫣嫣,我很快就回来。”
那些吓到她的杂碎,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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