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渊微笑着点了点头。
“六郎,咱们什么时候前往安州?”程夭夭小声问道。
李岱渊自然知晓程夭夭的用意,将程夭夭揽入怀中,轻声说道:“不日我就准备秘密前往安州。”
“六郎准备怎么办?”程夭夭知晓李岱渊已经通过安州的暗察掌握了马永望的一些罪证,只是马永望经营安州多年,又是西宿旧将,恐怕并不好对付,若是操之过急,让马永望狗急跳墙,导致安州发生兵变,必定生灵涂炭让百姓遭殃。
“夭夭放心,不管是暗杀,还是率兵擒拿,都不成问题!”李岱渊自信的说道:“现在所要做的就只是要查清事情的真相。”
程夭夭闻言,默默的靠在李岱渊怀中,李岱渊身上那好闻的熏香传来,让程夭夭愈发的心安,闭上双眼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过了几日,李岱渊依旧是率领察事们到处游玩宴饮。
剑南道的官员们见李岱渊大肆收受贿赂,甚是鄙夷,但同时也放下心来,不再担心察事们在剑南道罗织罪名大兴冤狱,个个抱定了破财消灾的心理,期望着早点送走这俏阎罗。
这日,乔装成一对小情侣的李岱渊和程夭夭秘密的离开了锦城,留下其他玄都前来的察事们继续在锦城浪荡。
一路上无话,李岱渊和程夭夭来到了安州治所溪金城。
二人在溪金城落下脚后,李岱渊马上联络了安州的暗察,当天夜间便将一个西宿旧将擒到了暗察的秘所。
这西宿旧将被蒙了双眼,关在暗室之中。
李岱渊就在他对面端坐,程夭夭立于李岱渊身侧。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那西宿旧察觉到屋中有其他人,便仗着胆子吼道:“你们……赶紧把我放了……我必不追究……否则保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吾有几事不明,请教将军一二。”李岱渊客气的说道:“若是将军如实相告,自会送将军回府上,还有重金奉上!”
那西宿旧将虽然看不见对面之人,但听声音是个杀伐果断精明强悍之人,又听对方语气平缓,虽不知对方到底有何阴谋,却生出了偷生的侥幸,跟着问道:“你……你说……想知道什么事?”
李岱渊沉声问道:“当年大宿皇帝到底是怎么死的?”
“什……什么大宿皇帝?”那西宿旧将故作不知,胡乱应道。
“将军自然知道吾所问之事!”李岱渊寒声道:“劝将军莫要心存侥幸。”
“西宿皇族尽数死于乱军之中……这是人尽皆知之事啊!”那西宿将军继续说道。
李岱渊也不和他废话,径直走到他近前,抬手便折断了他一只手臂。
“啊……啊……!”
那西宿将军一阵惨叫,可是身子被绑在木桩上,痛苦的扭动着身子,却依旧牢牢的被束缚在木桩上。
李岱渊又走到那西宿旧将另一侧,还没动手,便听西宿旧将急切嚷道:“别别别……别动手……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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