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厨娘胆怯的看着县令,摇了摇头,怯声道:“没……没有啊!”
程夭夭见状,不禁皱眉,心道:“当着所有人的面询问证人,她自然是不敢说出实情,这县令实在是个糊涂的官。”
那县令又看向老板娘,接着问道:“你可知如何从外面打开这门?”
老板娘看了看房门,跟着说道:“这……这房门从里面滑上了门闩……从外就打不开了啊!”
县令闻言,也俯下身通过窗纸上的破洞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自言自语道:“看起来那厨子应是死了。”
老板娘闻言,立时又兴奋道:“对吧!我就说这人被刺死了,不是一看便知了吗。我们为了保护杀人现场才没进屋,却被诬陷是杀人凶手!”
县令没有理会那聒噪的老板娘,而是回过头去对衙役命令道:“把门给我撞开。”
程夭夭见状,连忙上前阻拦道:“不要撞门,恐怕会怕破坏了证据。”
“什么证据?”捕头不明就里的问道。
“现在死者被杀死在屋子里,可房门却从里面被反锁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程夭夭反问道。
“是有些奇怪,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捕头依旧是没有搞清楚问题所在。
“搞清楚凶手是怎么从里面反锁了房门,又离开了房间,或许就能知道凶手的身份,至少也能掌握一些线索。”程夭夭解释道。
县令觉得程夭夭说的不无道理,于是问道:“那该如何进入房间验尸呢?”
程夭夭看了看那房门,见门框是用几个木楔固定整体嵌进墙壁中的,于是指着门框说道:“可以将这门和门框一起卸下来。”
县令点了点头,又对衙役们命令道:“按这位姑娘说的做!”
那几个衙役都得了程夭夭的好处,虽然卸门比较麻烦,但都是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一会的功夫就将那门连着门框一起卸从墙上卸了下来。
程夭夭连忙上前检查,见对开的房门中间是一个木制的门闩,被插进插孔之中,滑到了两扇门中间。仔细检查之下,见那门闩经过多年的使用,已经被使出了包浆,整个表面泛着棕黑色的光亮。
“这门闩上没有任何痕迹,应该不是从外面用匕首拨着锁上的!”程夭夭指着门闩对县令说道。
县令也仔细看了看那门和门框,以及门闩的位置,跟着说道:“会不会是用绳子系在门闩上,然后通过门缝在外面拉动门闩,等到门闩滑进插孔,再用力扯断绳子,就可以从外面锁上房门了。”
程夭夭闻言,立马找出一段绳子,试着系在门闩上,而后用那绳子穿过插孔,再穿过门缝。
程夭夭在门外用力拉动那个绳子,见那门闩被绳子拉动进入了插孔之中。
接着,程夭夭继续用力,却发现系有绳子的部分被插孔挡在了插孔之外,再怎么用力,也没法让绳子从门闩上脱落。
那捕头见状,接过绳头,用力拉动,尝试着从门闩上扯掉那绳子。
“啪……!”
只见那绳子被捕头从中间的位置扯断,捕头用力过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拿着半截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还系在门闩之上……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