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怪就怪这里!”马泰瞪大了眼睛,表情有些夸张的说道:“我们问过门卒了,他们说孙福昨天进入县衙之后,就没有离开过。但是现在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说奇怪不奇怪!”
“有寻找过县衙其他地方吗?”李岱渊接着问道。
“县衙内大小房间都找过了,没有!”吕思善急切的说道:“现在衙役们还在继续寻找呢,我和他们说任何角落暗处都不要放过。”
正在这个时候,屋外突然传来衙役的声音,“大人……找到了……找到了!”
少顷,那喊话的衙役进得屋来,朝着吕思善重复道:“大人……找到了!”
“找到孙主簿了?”吕思善马上询问道。
“不是……!”衙役摇了摇头,跟着说道:“是找到了凶器和血衣!”
“在哪?速速带我们前去。”吕思善闻言,越发的着急,马上扯着那衙役便往屋外走去。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吕思善县衙二堂,这里是专供县令生活工作的地方。
众人来到堂内,见地中间放着一件满是血迹的血衣,上面还放着一把满是血污的砍骨刀。
“这一定就是凶手的凶器和衣物!”江世俊见状,立即大声说道。
陈贵闻言,也跟着说道:“这杀人凶器是在哪里找到的?”
“是在这榻下找到的。”衙役指着堂中一个供人休息的床榻。
“胡说八道!”陈贵马上斥责道:“这是大人休息办公的私人区域,这凶器是怎么可能在这里!”
“该不会是凶手偷偷藏在这里的吧!”江世俊跟着猜测道。
“对!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马泰理所当然的说道。
“唉,这衣服不是大人的一件常服吗?”那衙役忽然诧异的说道。
吕思善见状,一时不知所措,只得向李岱渊和程夭夭投来求助的眼神。
“还是先寻找孙福的下落!”李岱渊镇定的说道:“陈县丞、江县尉你们两个分头去孙福的家中和他常去的地方寻找。”
“是,少监大人!”
陈贵和江世俊干脆利落的应道,旋即毫不迟疑的前去寻找孙福的下落。
这时候,二堂中只剩下相熟的几人。
吕思善眉心紧锁向李岱渊和程夭夭问道:“少监大人,孙福不是真的被杀死了吧?”
有人在县衙中被杀,又在县令的内堂发现了血衣和凶器,任谁都会怀疑此事和县令有关,就算不是县令本人所为,也还是有失察之责,不管怎么样,如果孙福真的死在了县衙,吕思善就将无可避免的受到牵连。
“一定是那些家伙干的,然后来栽赃大人!”马泰恼怒说道:“这些家伙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用大人的衣物诬陷大人,是谁想到如此阴毒的计谋。”
李岱渊沉着星眸,镇定的问道:“能够确认,孙福没有离开过县衙吗?”
“我已经询问过咱们自己的人了,孙福进入主簿衙署之后,便一直没有再出来过。”吕思善肯定的说道。
李岱渊看向程夭夭接着说道:“夭夭,这血是人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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