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还不清楚我妈的想法,我自己的,是不认识这个人。”
说着,依兰拉着周易走出了校门。
听到依兰说不认识白建业,周易心里清楚,依兰是不想认回这个父亲了。
“哪你跟他说清楚,让他不要打电话来就是了,总是关机,也不是办法呀。”
周易每天都跟依兰好几通电话短信,如果依兰一直关机逃避白建业,那以后他们还怎么联系?
“只是今天看到他的来电特别烦所以就关机了,明天我会开机的。以后他来电,我忽略就是了。”
依兰清楚,两人只有周末才能见面,平时都得靠这部手机联络感情。
周易在依兰的校门口草草吃了点饭后,便依依不舍地跟依兰道别后回了家。
周母下班后接到儿子说不回来吃饭,要去学校看依兰,他跟周父晚上便一人下了一碗面条吃。
吃过饭后,两人如常在客厅看电视,等待周易回家。
等到十点出头,终于听到周易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丽的声音。
“儿子回来了,可以睡觉咯。”
听到钥匙声,周父从沙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去睡觉。
“爸爸,妈妈,你们还没睡觉呢?”
周易打开了家门,看到了客厅里的父母问。
“我现在就进去睡了,你赶紧去洗漱完了,也早点睡。”
周父说着,想走进卧室。
“爸爸妈妈,依兰的爸爸回老家去找她们了。”
周易看到父亲想进房间,赶紧说。
“什么?白建业又从新加坡回来了?”
听到白建业从新加坡回来了,还到老家去找秀米母女,周父立马便来了兴致。
他又折回了沙发,坐下来听周易讲。
“今天回去的,依兰妈妈给依兰打来了电话,让依兰跟他父亲对话。”
周易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刚才从依兰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父母。
“他怎么又想回去认她们母女了?不是周庄的时候不认了吗?”
听到白建业回老家认秀米母女,周母也来了兴致。
“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说一直不知道依兰的存在的。”
周易回答着父母的疑问。
“他走的时候,依兰妈妈不是怀着她的嘛!都六个多月了,怎么会不知道呢?这肯定是他不认她们的借口。”
周母一听说白建业一直不知道依兰的存在,气不打一处来说。
“他的意思是:那时依兰妈妈怀她的时候,才十七岁,他以为她不会把依兰生下来,肯定找户好人家另嫁了。”
周易说的这句话,也是刚才听依兰讲的。
依兰说,那都是借口,都是不想认回她们的借口。
现在估计是山穷水尽了,来找她给他养老来了。
“这分明就是不想认回她们母女的借口!都怀了六个多月了,哪个女人会舍得去堕胎?”
周母听到周易这么说,她气得差点就大骂起来。
她所说的,跟依兰想的一模一样。
白建业所有的认为,都是不想认她们母女的借口。
他独自一人在外,逍遥快活,怎会顾及那个在家为他守候、为他养育女儿、为他孝敬父母的秀米。
二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心难道没有丝毫顾家、念父母、思秀米之情?
但无论如何,他总该会时常想起当年他离开时,秀米腹中的那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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