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妻二人把小乖乖哄睡着后,就是回到了室内。
片刻后,洛锦意去了浴室沐浴。
如今天气越发的热。
若非宫中是有冰供应着,她恐怕是都睡不着的。
沐浴回来,洛锦意照常走入了内室,却是瞧见了那人正在宽衣。
屋内的烛火还算亮堂。
洛锦意的眼睛视物向来很好,第一眼,他就看到了那坚实厚重的臂膀上一道深紫的疤痕印记。
后头更是有大大小小的伤疤。
纵横在宽阔的后背上。
他们虽然是夫妻,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甚至……缠绵的不分你我。
可洛锦意却没有一次清楚地见过他脱衣服的场景。
往往在床榻上,背着身子,他就是把她折磨的睁不开眼睛,神志不清了。
帐子里是没有烛火的,她日日能看到的,就是他晃动厚实的背,和那双永远盯着她的深邃的眸。
这样清晰的一次,还是他回来的第一次……
洛锦意看的久久失神,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侧,摸到了那个颜色最深,也是最重的伤口疤痕。
“别碰。”
刚是触碰。
手中的硬实的肉就是紧缩了一下。
他的声音相比着白日里也变得深不可测的沙哑。
不知为何,有些失声音。
“疼吗?”
他并没有当即回答,而是迟疑了半刻道:“不疼。”
“已经好了。”
容成玦正想要穿上衣裳,却是被一双柔弱细腻,还带着些温热的手挡住了。
他不得不停下动作,耐住心中的痒意。
又不是很确定地说了一句:“你无需担心……都好了。”
“你不是也帮我把过脉了吗?我无碍。”
在容成玦回来的第一日,洛锦意的确是悄悄给他把过脉的。
见他除了有些疲惫,无其余异样,才是放了心。
却没有来得及好生探查他的身子。
更不知道,他身上竟有这么多疤痕。
洛锦意手鬼使神差地伸到了他的身上,从上往下,触碰到了所有疤痕。
每经过一处,那处的皮肤都似被灼烧了一般,变得滚烫,紧绷。
还没等她来到最
天旋地转。
那疤痕的主人转过了身,抱住她。
瞬间的腾空让洛锦意不得不搂住这人的脖颈。
温热的气息离得越来越近。
身子相触,一发不可收拾。
掀开了帘子。
来到了榻上。
触到了熟悉的床榻,洛锦意才是有些恢复了神志。
尽量挡着他为所欲为的手,忍着喘息,尽力沉着说道:“我,明日我给你调配去疤的药,或许能管用。”
那人的手反扣住了她,温热灼烧的气息留恋在她的身上。
洛锦意尽量抿着唇。
沙哑的声音却是含着几分质问:“你嫌弃我身上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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