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问了许久,也是没有得到消息。
而冷漠看着一切的容成玦脸色越来越差,戾气充斥在他的全身上下。
让人不敢直视,更不敢靠近。
只见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唯一从方寸的窗中射过来的光亮,嗓音声似撕扯一般从嗓子里挤出:“把容成简带过来!”
几个拿着鞭子的差使犹豫了片刻,还是领了命去捉了人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容成简是何人,正是从前的勤王世子,前太子最宠爱的儿子,更是从前的勤王世子。
如今虽被关了起来,成了阶下囚,可他好歹也是皇孙,总是和旁的下人不一般的待遇。
就是在牢狱里头,住的也是最好的牢狱,吃的也是最好的牢饭,没人敢真的给他难看为难。
当然,同是皇孙的除外。
这头,从前的勤王世子容成简很快就是被“请”了过来。
说是请,是丝毫不夸张的。
毕竟他如今还是穿着锦袍,踩着云靴。
头上的发丝虽然有一些凌乱,却丝毫不失他的贵气之态。
这容成简显而易见是识得容成玦的,垂着头偷看了容成玦许多次。
相比着三年前相见,容成玦此时的气势越发地让人不敢靠近。
甚至让人感受到一丝恐惧来。
“你,你想干什么?”
容成玦双目冷冽,没有一丝温度,紧绷着的唇张开:“我妻子身在何处?”
容成简眼眸猛地一缩,当即就移开了目光,望向了旁处。
“我怎知,衡王府亲眷都是被你们给救走了,我怎会知你的妻子在何处?”
容成玦不知何时上前了一步,扯过鞭子,也不知用了几分力道,挥在了容成简的身上。
“说!”
“啊!你,你竟然敢对我动私刑!我和你一样,同是皇孙!”
又是一鞭毫不留情挥在了容成简的身上,似还觉得不够,容成玦丢掉了那粗鞭子,抽出了一把刀,架在了容成简的脖颈上。
那刀被磨得铮亮,一看,就是一把好刀。
“死在牢狱一个,也是一样!”
本是站的笔直的容成简瞳孔紧缩成一团,双腿似失灵了般,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浑身都在打颤:“说,我说,我父王压根没有抓到洛锦意,我们也不知她在什么地方。”
容成简心脏蹦蹦跳,试图尽力地去掩饰心底的慌张,在父王有计谋要抓捕衡王府亲眷时,他就知晓……得逞的当日,他就去同父王要衡王府五夫人了,那个他见了一面就没有再忘记过的女子。
他见过洛锦意,在宫中宴会上唯一的一次,他从前也知道她是个病秧子,却从未想过,她竟生的这样貌美,比他府上的妻妾都要美上十分百分。
那双眼睛,那样的身子……
成了容成玦的夫人,当真是可惜极了。
若是他提前知晓她是这样的样貌,他必然早就把她接到了府中好生疼爱了。
在得知父王要劫走衡王府内眷时,他就兴奋了许多日,努力帮着父王筹谋,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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