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出事都要像今天一样解释,懂?你不解释,怎么知道别人不相信?”
傅夜宸身姿站的笔挺,俊脸虽然带伤,但丝毫不影响他矜贵高冷的气质。
尤其在说这句话时,神色极度认真,好似在交代什么重要的大事。
锦初见他说的比唱的好听,脸色不由生出几分鄙夷。
她以前尝试跟他解释过去的时候,他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在狡辩,甚至威胁自己不允许开口辩解。
现在听着他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锦初觉得新鲜又可笑。
原来男人容易善变的不仅只有感情,还有自以为是的觉悟。
她清冷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的与他对视,粉唇抿出讥诮弧度,“那傅总相信我刚才的说法吗?”
现在不管他信与不信,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
这样问他,也只是想让这个自私虚伪的男人,难堪不好过罢了。
傅夜宸睨着她过分从容的脸,心腔涌起不易察觉的酸涩。
以前的锦初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想到她从小单亲,高中时期被流氓欺负,一直生着重病的母亲,还有和自己结婚的那三年,他对她的冷漠。
她是一直都活在没有人相信她的既定感里,所以才习惯不去解释任何吗。
想起结婚的那三年,他虽然有恨,也有无尽的悔…
都是因为那个从未露过面的星梓,以及酒醉后的一声呓语,他才刻意冷落了她三年。
他眸色暗愫涌动,抬起指尖就想去触碰她,被锦初果断躲开了。
他面色凝固,收回了顿在半空中的手,声无起伏道,“相信。以后我会派人24小时保护你,不会让她们再近你的身。”
听到这句话,锦初还来不及震惊,虞汐颜就先惊变了脸,连忙出声。
“阿宸,的的确确是锦初先伤害了伯母,罪魁祸首都是她,你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冤枉我和伯母呀?”
“你看伯母的腰被摔的到现在还站不起身,这要是落下了残疾,她以后可怎么生活呀?!”
崔梦兰闻音,也配合的哀叫起来。
“儿子,妈的腰是真的很疼,颜颜她说的没错,这都是锦初害的,你不能轻易饶过她...”
傅夜宸目光冷淡的扫向二人,眸中已无太多耐心。
“从你们进门的那刻,我就是醒着的,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很清楚。”
“到底谁在撒谎,谁在抵赖,你们心知肚明!”
傅夜宸说完,抬步走近他母亲。
眼睑微微垂下,眸底情绪复杂的望了她一阵,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无尽的厌冷。
他愠声警告她,“妈,我很早就跟您说过,不要插手我和锦初的事,这是我最后一次劝您,希望下次你再算计锦初的时候,先想好要不要继续我们的母子情分。”
崔梦兰见他将话说的如此严重,她立即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夜宸,我是你妈,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就用母子情威胁我?你这么做就是在逼妈去死....”
傅夜宸已被这个蛮不讲理的母亲搞得头疼至极,他只能抬手召唤云寒和赵砚进来,沉声吩咐。
“将我妈送回家,以后不许她在靠近锦初。”
虞汐颜今天来医院的目的还未达到,她自然不肯轻易的走。
她推开赵砚要扶崔梦兰的手,急切的对傅夜宸道。
“阿宸,我和伯母今天来医院,是真的有要紧事,来找锦初姐姐的。事关锦初姐姐的安危,你先听我们把话说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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