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一些酸儒秀才,误国,误民,软骨头,贪财又好色,却又标榜正义,恶心至极。”多阔霍便紧紧握着手中法杖。
楚长歌一听,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己想差了,他摇了摇头,把脑中的黄色废掉,摇了出去。
“漠北现如今推崇的是儒学,孔孟之道?”
“实行过几年,让我恶心至极。”
“一群只会口说,却不能实现之人,活着浪费钱粮,就和你一样。”
楚长歌:“……”
多阔霍说着说着,不由得看向了一脸懵逼的楚长歌,“我观你言行倒有些虚伪,挺像那些酸臭如生。”
“后人的孔孟之道,只是被一些自私自利的儒生曲解而已,好话,坏话全被他们占去。”
“这些人在这几年越发猖狂,总把自己标榜在道德的制高点。”
“在下很理解您的愤慨。”
“废话少说,来战吧。”多阔霍冷脸。
“这样太伤和气,要不换一种方式。”
多阔霍略微思考,这小子给了我一半的国土,还是卖他一个面子。
饶过他的冒犯之罪。
多阔霍红唇开合:“围棋之道暗合兵法之道,阵法之道其中的变化奥妙无穷。
又是上古至尊之帝尧所创,就用一局,围棋定输赢。”
“这……这。”楚长歌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表情古怪。
这副模样落在多阔霍眼中就是一脸扭捏。
多阔霍,骂道:“真是个废物,身为不良帅嫩个统筹万军,竟连棋盘之道都不懂,也不知袁天罡与李淳风怎么教你的。”
“额……其实略懂一点。”楚长歌挠了挠头,这副模样,再加上这句话,活脱脱像个小白。
“既然如此,下棋没有赌注岂不无趣。”
“我想要九幽玄冥草的归属。”
“可。”楚长歌略微思考,“我再把我大唐所得的万里土地押上。
听说漠北历代神女或圣女舞技超群?
我只为赌你师徒二人,为我一支特别的舞可否?”
闻言,整个房间内静的厉害,此份赌注不可不重。
就连多阔霍呼吸都不由得粗重起来。
耶律飞花有些担心,连忙凑了上去,凑到他耳边。
“我师父可是围棋大家,你那个赌注太过庞大,你如果输了,那袁天罡岂不是要责罚你。”
“甚至可能会因此与你决裂或者与你厮杀,你可要想好了,我这是为你好。”
“为了一支舞不值得。”
楚长歌宠溺一笑,摸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无碍。”
“来,开局。”多阔霍没有废话,上好了,玲珑玉棋摆在屋内中央,两边各有凳子。
楚长歌坐了上去。
唉,他真傻,我都告诉他了还上,以后可咋办呢。
我那么聪明,他那么傻,以后真有后代像他,那可怎么办。
看来以后我要多看一些医书,瞅一下有没有增长一些智慧的丹药。
耶律飞花苦恼的摇了摇头,这句话我都不知道说了几遍。
唉,没办法,婚期都与师父商量好。
这个蠢蛋呀。耶律飞花抬眸,心疼的看了一眼正在把玩棋子的楚长歌。
“请。”楚长歌夹起黑棋子落在天元。
多阔霍盯着棋盘上的那一颗黑棋,心情有些兴奋,再次开口问道:“你的赌注可当真。”
“自然,你二人穿上我让人做的衣服,跳一支舞即可。”
多阔霍心中窃喜,她认为这场赌局胜券在握,不禁觉得楚长歌的赌注实在可笑至极。
在她看来,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她怎会轻易输掉呢?
楚长歌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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