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边际成本为零。”杨总点头说。
邓炎皝继续说：“还有，这样能让绿植不浪费。像您说的，客户不会护理，容易死，死掉立刻换一批的土豪客户并不多，多数是些有需要，或是就用一两天撑撑面子的客户，租更划算。您肯定有配送车，闲着也闲着，用一天的客户也接，收他们运输费。”
杨总听了不住点头说：“这倒是，在没有增加新成本的情况下，还有一些收入。但是，这赚不到大钱吧？”
邓炎皝大笑说：“要赚钱，得跨界啊！”
“啊！”柳灵芸听了惊讶得张大了嘴，迟疑的看着邓炎皝，感觉他与自己印象中的邓炎皝判若两人。
杨总这时神态非常谦恭的说：“邓总，您来说说。”
邓炎皝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又用安慰的眼神看了看柳灵芸，才转向杨总说：“杨总，您只要能持续和这些有用高端绿植撑面子需要的客户保持联系，那赚钱的机会就多了。比如，客户像我们公司一样搞发布会，需要场地吧，您和这类场地建立联系，引导客户过去，不就有分成了吗！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例子，有公司需要撑门面，您就对接撑门面的公司，有共享办公室的、有共享撑门面人员的、甚至共享前台美女的。只要您和您和客户像朋友一样相处，每次都上门帮他们设计最合理的绿植摆放，就能赢得他们对您的信赖。这样就有源源不断的生意，赚跨界的钱了。”
杨总听了激动的说：“对，对。我还真接触过不少想装那啥的客户，但还出不起钱，把他们先接下来，再深挖需求，帮他们继续装。”
邓炎皝点头说：“对，那以后杨总您能满足他们各种装的需求，您就是装那啥界的一姐了。”
杨总听了大笑，然后又聊了几句，邓炎皝便让柳灵芸去问接下来怎么办。
柳灵芸出去不久，就找来了范媛媛，随后在范媛媛的带领下，邓炎皝和柳灵芸陪着杨总乘电梯到5楼投资部。
范媛媛一路介绍合作流程，还说方案定下来之后，再聊一聊有没有深度合作的价值，杨总听了也非常兴奋。
在5楼一出电梯，就见到齐谭正在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说话，他们身边还站着昨天与齐谭聊了好久的一个大客户。
范媛媛低声说：“那位是投资部总经理金总，年轻有为的女强人啊！”
邓炎皝看了看，这金总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眉清目秀，英姿飒爽，显得气场很强。齐谭和那个大客户在她面前，态度都很客气。
范媛媛路过打招呼说：“齐总，金总，我们有客户签约。”
齐谭看了一眼邓炎皝和柳灵芸说：“二部的实习生真是新秀啊！来几天就签单。金总，我带赵董先回去了，您可要帮我照顾一下新人啊！”
他说着，招呼身边的客户往电梯厅走。
金总点头说：“放心吧，我找最好的投资顾问对接。”
待齐谭走后，金总叫来了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过来，让他对接范媛媛，然后自己回办公室了。
那人引着范媛媛和杨总去接待室，柳灵芸也跟了过去。
邓炎皝正要跟过去，就听到金总办公室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金总，你还真忙。”
“这不是昨天刚开的发布会，今天太多客户过来，还有好多是大客户。”金总说着，语气明显没有刚才的气场那么强。
办公室里的声音说：“难得老板出差几天，我还想来和你多聊聊，那算了，我回去了。”
随后一个身影走了出来，邓炎皝一看，就是入职那天，随柯盛柏来的那个秘书，也就是和自己梦中女子一模一样的人。
邓炎皝看了看已经进接待室的柳灵芸，想着两人的关系刚刚好一些，可别再让她看到自己与这女子相见。
想到此，他索性离开，走向电梯厅。
这时恰好有一部的人带客户过来，他们刚出电梯，邓炎皝就进去，然后立刻按18楼，同时按关闭按键。
这时，一只纤纤玉手伸了进来，挡住了正要关闭的电梯门。
邓炎皝看向这只手，感觉无比的熟悉。昨夜正是这只手按在自己头上，说是帮自己打通任督二脉，还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
他没敢再往下想，而是低下了头。
那秘书走了进来，同时邓炎皝也闻到了与梦中女子身上相同的香气。
此时电梯中只有他们两个人，邓炎皝没敢抬头，精神极其紧张。刚才与客户谈话时那种神气活现的劲头此时荡然无存，他感觉自己又变回那个内向的少年，见到异性不知该如何开口。
电梯门关上之后，秘书突然用暧昧的声音说：“想我了吗？”
邓炎皝抬起头惊讶的望着她，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他心中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不就，真的，劈腿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