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峰道:“上次的误会,都是属下一时糊涂,险些铸成大错,请皇上责罚属下。”
说完,他跪在了地上。
萧冥烨手中握着一只香囊,里面是一缕长发:“你一个人想揽下所有错误,朕会允吗?”
姜明跟着跪了下来:“请皇上恕罪,这事与臣也有关。”
他的话音未落,谢应循也跪了下来。
在龙宵国,不是惩罚三人的时候,如今回了大昌国,还是不是惩罚三人的时候。
“墨大哥在吗?”元里气呼呼的冲进来。
幸好姜明、谢应循、邢峰三人麻利,藏到了床底去。
萧冥烨不动声色的将那只香囊收好:“世子怎么了?”
元里气鼓鼓的坐在他身旁:“暴君怎么不死了。”
床下,姜明:世子已经在皇上的底线上玩耍起来跳绳。
邢峰心没在这上面,视线落向姜明掉在床边地上的帕子。
谢应循也盯着那块帕子,眼神着重落在帕子上绣着的“姜明”二字上。
帝王虽然被元里骂,但生气的点却不在元里的身上,他气郁的扫了眼姜明掉在地上的帕子。
挺大个男人,干什么在帕子上绣上自己的名字,生怕此子不知道是他掉的帕子。
姜明的帕子,在元里他墨大哥的帐篷中出现,是无法解释的不让元里怀疑了。
帝王轻咳一声,示意姜明把帕子捡走。
“墨大哥嗓子不舒服?”
“还行,有点上火,不过无碍。”
“哦,那墨大哥有没有听到我刚刚骂暴君?”
【不会是耳朵也上火,不好使了吧!】
“听到了,你在骂暴君怎么不死了,我很赞同。”
“墨大哥也知晓他做的狗事了?”
他自己做的事,他怎么会不知晓,但那是人事,萧冥烨轻轻“嗯”一声,扫了一眼床边那块绣着“姜明”二字的帕子。
姜明也发现了,此刻人正小心翼翼的将手从床底下伸出来,打算将帕子捡回去。
“暴君他还是人吗,他就是一个畜生。”元被气的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起来,在帐篷中暴走:“居然把萌萌指婚给我爹,给我做小妈。”马上又道:“那可是他亲弟弟,却被他嫁给一个比他弟弟年龄大了一倍,已婚丧偶,还带着一个大儿子的中年男人!!”
姜明已经摸到帕子,正要往回拿,冷不防被一只小黑靴踩在他手背上,疼着姜明下意识的刚要喊,忙被两只手捂住嘴。
萧冥烨心也提了起来。
元里还在气头上,没有发现,他站在原地,踩在姜明的手上,继续愤愤不平着:“暴君他枉为人。”
萧冥烨深吸了一口气,淡淡与元里说道:“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就像这次,你如此气愤,不单单是他把十七王爷赐婚给你父亲,是因为他把你朋友赐婚给了你的父亲,让你的朋友成为了你的后母。”
帝王试图将元里的注意力转移,给姜明争取把手抽回去的时间。
元里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到十万八千里【家人们,谁能体会到朋友变小妈的窝火。】
姜明的手被元里牢牢踩到脚下,根本无法收走,若是他用力,一定会被元里发现。
帝王也清楚这一点,他起身过来将元里向怀中一揽,带着他向桌边坐去。
与此同时,帐篷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一眼就看到姜明的手握着帕子,正往床底下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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