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司发生了件大事,徐斯尘在外面吃完晚餐决定拉着裴修言开个会,碰巧郑凛在家,就一起进了书房。
当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徐梦语和郑天铭吃完东西到家时客厅的灯是关着的。
“累死我了。”徐梦语说完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早上出门,买完东西后本来想回家的。
但一想回家也没什么意思,就出去逛了逛,除了吃饭,她就没休息过。
郑天铭将东西分类好后放在了门口,有些东西要带到楼上。
徐梦语躺在沙发上,这会家里没人,母亲发短信说公司出了点事,她和父亲要晚一点才能到家。
郑天铭接了杯水递给徐梦语:“平时没少锻炼,怎么逛一天街就喊累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心疼的坐在沙发尾端为她揉着脚。
徐梦语的脚跟在郑天铭的身上蹭了蹭:“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别闹。”郑天铭停下来看了徐梦语一眼,这还在客厅。
徐梦语坐了起来,手在郑天铭的脸颊上轻轻摩擦着:“之前在阳台上,你都不害羞,这会家里又没人。”
郑天铭知道她什么德行,但是家里长辈这么多,万一回来人撞见怎么办?
徐梦语的手顺着衬衫底端伸了进去:“我妈说,他们要加班,一时半会回不来。”
郑天铭握着徐梦语的手:“那我们回楼上?”
“鹿鹿和叶妈妈在楼上。”徐梦语说着手伸了下去:“这么磨叽,以前在厨房都可以。”
能一样吗,那时候年轻,虎,不懂事,只是一味追求刺激。
郑天铭俯身将徐梦语压在了沙发上:“速战速决。”他今天穿的裤子还算宽松,以他的速度如果有人回来,他来得及。
徐梦语吻了上去,手隔着衬衫捏着他....
徐斯尘他们还在书房开会,酒店遇到了食品安全问题,这可不是小事,如果处理不好,口碑会下降。
三个人在书房商量对策,决定好后,徐斯尘负责执行。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郑凛打了个哈欠,他开的安保公司,食品安全问题他根本插不上嘴,要是消防安全,他倒是可以帮帮忙。
裴修言推了一下眼镜,叶允澄带着鹿鹿出去玩,能瞒过所有人,但是瞒不过他。
“斯尘,最近天气变化的很快,我建议你准备点降压药。”裴修言说着站了起来。
他跟郑凛一起往外走。
徐斯尘将文件收拾好站了起来:“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关心我血压?”
一个就算了,两个也有可能是巧合,好几个天天就差趴他耳边,让他注意血压...
三人刚出去,就听到了细碎的声音,别人听不出来,但自己女儿的声音徐斯尘还能听不出来吗?
裴修言和郑凛以最快的速度退回了书房,年轻人在一起,他们如果出去太尴尬了,也没长辈的样子。
郑凛刚关上门才反应过来,徐梦语,那...
他转过头看了裴修言一眼,在心里我操了一声,快速打开了书房的门。
徐斯尘咳嗽了两声,郑天铭没想到家里有人,徐梦语更没想到!
郑天铭的速度很快,大概也就十几秒就全部整理完了,他还没做到关键一步。
徐梦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刚刚确认过了,母亲还没回来,但是她忘了问,父亲有没有回来...
一个雷现在直接劈死她算了。
徐斯尘脸上跟挂了霜似的。
“爸。”徐梦语起身,脸红的发烫。
郑天铭站在徐梦语身边:“徐叔,对不起,是我拉着徐梦语乱来的。”
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徐斯尘伸出手直接将郑天铭甩到了一旁,徐梦语踉跄了两步。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徐梦语不明白,她都这么大了,撞见了又能怎么样。
徐斯尘一脚踢在了徐梦语的腿弯上,人重重跪在了墙角的垫子上:“想不明白,就一直跪着,如果一直想不明白,就跪死在这。”
他支持恋爱自由,发生关系也正常,可是在家,明知道家里人多,算是公开的场合,郑天铭要是把她当回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如果在乎自己,也不会由着他乱来,吃亏的会是郑天铭吗?
郑凛虽然出来了,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要知道当初徐斯尘混到底了,也没这么干过。
爱一个人,确实会被欲望支配,但尊重一个人,不会这么干。
现在年轻人,经常会在不合适的地点发生一些事情,比如学校的拐角,咖啡厅的角落,都是不尊重另一半的表现。
徐斯尘一直觉得,他的教育很好,徐梦语传出那么多绯闻他都毫不在意,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宝贝女儿不是那样的人。
“...”
如果裴澜敢这么对郑婉婉,他可能翻脸比徐斯尘还快,毕竟只有当父亲的人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郑天铭主动跪在了徐梦语身边:“徐叔,对不起。”
“闭嘴。”徐斯尘说完靠在了沙发扶手上,他摸出烟点燃。
徐梦语扭过头,她没少被罚跪,但是父亲从来没这么踢过她,这会腿还疼呢:“爸,你干嘛啊...”
她不理解,他平时不是挺喜欢郑天铭的吗?
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了在一起怎么了,还动上手了。
叶允澄从楼上下来,一开门就看到这副情景,她愣了一下,然后看了郑凛一眼。
“你这是干什么啊。”叶允澄说着走了过去:“大晚上的,快要睡觉了,不能罚孩子。”
“呜呜--”
徐梦语哭着转过身,她直接抱住了叶允澄的腿:“我爸踢我。”
叶允澄扭过头看向徐斯尘:“你这么大的劲,你要给孩子踢坏了呢?”
“嫂子,你别管。”徐斯尘语气不是很好。
裴修言从书房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徐斯尘,知道他在气头上:“老婆,过来。”
叶允澄低头看着哭成泪人的徐梦语,她伸手摸了摸:“什么事好好说,你没听老人说,小孩睡觉前哭太久,睡醒会变傻子。”
“她现在就是个傻子。”徐斯尘说完弹了弹烟灰。
如果现在不重视起来,将来谁把她当回事。
郑天铭心疼的擦着徐梦语的泪水,他刚刚应该拦着她,他也清楚,徐斯尘要的是态度。
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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