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挡住了郑天铭的视线,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郑天铭手伸进兜里,保镖警惕的看着,脸上的疤痕更加狰狞。
“dii。”郑天铭手里拿着证件。
保镖做出投降的动作,压低声音道:“我们家少爷,没有恶意,住两天就走。”
他没有直接说“这里住着一个小孩”但郑天铭明白他的意思,都是混口饭吃,没有强人所难的必要。
这时楼下的门开了...
“我帮您扛进去。”郑天铭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进去说。
保镖装出完全看不懂的样子,直接拎着煤气罐扛在了肩膀上,眼前男人拿出的证件,他之前见过一次。
他有遇到危险先杀的权利,这种人肯定不是坏人,但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慢点。”郑天铭说着伸出手,他压低声音:“这里很不安全,如遇到危险,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说完他将自己送煤气的名片拿了出来,塞进了保镖的裤兜里。
楼下住着的女人,仰起头看向楼梯口,嘴角向上,手臂抬得很高,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保镖直接关上了门,大概几秒他又打开了房门给郑天铭塞了二百块钱的煤气费...
郑天铭目光还在往里看,但保镖有意遮挡,他只看见一个中年女人站在沙发旁,穿着朴素,看样子应该不是这家的女主人。
保镖关上门后,徐梦语长长舒了口气,郑天铭再不走,她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徐鹿扶着沙发站了起来:“妈妈,郑叔叔要是回家怎么办?”
徐梦语快速拿起手机给郑天铭发了条短信,打电话不行,毕竟已经到家门口了,他会直接开门问“打电话干什么”!
郑天铭刚打开门就收到了徐梦语的信息:
【我肚子疼,你帮我买一下生活用品,要透气的】
他抬头看眼卧室,门是关着的,他转身走了出去,他怎么记得,应该是下个礼拜?
徐梦语让保镖观察,从阳台的方向能看到郑天铭出小区,她一天天的,容易嘛...
徐鹿蹲在沙发旁,轻轻给徐梦语揉着小腿:“妈妈,脚麻还没好嘛?”难道是吓的腿软了?
“夫人,人已经离开小区了。”保镖扭头道。
徐梦语摸了摸徐鹿的头:“妈妈先回去了,下个礼拜一,我们就离开这里。”
徐鹿高兴的不得了,他直接搂住了徐梦语的脖颈:“回家后,妈妈可以多陪我几天吗?”
“可以。”徐梦语说完站了起来,结果脚疼,差点没站稳。
徐鹿伸出手扶着徐梦语,仰头担忧的看着她,直到门关上,他也没多说什么,母亲坚持,那一定有她的道理。
徐梦语疼的直吸气,郑天铭的速度很快,她要抓点紧,这时住徐鹿对面的门开了...
一个弯着腰,带着眼镜的老头打量了一眼后,关上了门。
郑天铭随便买了几包,他都买出经验了,家里没有大枣也没有红糖,他一起买了回来。
徐梦语手扶着腿,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尤其是前脚掌落下的瞬间,疼的想哭。
好不容易到家了,她实在挺不住了,将鞋放进鞋柜后,直接趴在了地上,白色袜子已经染了血。
怎么就不爱好呢,说是感染,烦死了。
郑天铭一开门就看到徐梦语在...地上爬?
徐梦语尴尬地转过头...
“就不能老实在床上等着!”郑天铭直接将买来的东西扔在了一旁,快速去抱跪在地上的徐梦语。
徐梦语拒绝了,她伸出手抵着郑天铭:“不用,我自己可以。”说着她就要站起来。
郑天铭看到她脚上渗血了,气的额头青筋爆了起来:“又不是不能走了,你急什么!能不能长点脑子!”
徐梦语轻咬着嘴唇,随后叹了口气:“你少骂两句可以吗?我下个礼拜一就走。”
跟他同居,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郑天铭手一顿,他皱着眉:“去哪?”
“总不能一直躲着,工作室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徐梦语说着用力推着郑天铭,不想挨着他了。
郑天铭没理徐梦语的挣扎,直接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也行。”
他在这指不定要蹲到什么时候,她不想在这,早点离开也是好事,一开始就没想她能住半年。
徐梦语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算了继续搞事业吧,不过下半年她打算多抽出一部分时间陪陪徐鹿。
郑天铭轻轻将徐梦语放在了沙发上,他突然握住了她的脚踝:“刚刚去哪了?”
徐梦语心一惊,她扶着他的肩膀:“你有病啊,一惊一乍的,我勾搭野汉子去了!”
“徐梦语,我不会继续问,但下不为例。”郑天铭说着站起身,去拿药箱。
地毯上印着灰,但鞋印不是他的,她身上没有血气,日期也不对,她脚大面积出血,一看就不是练习走路那么简单。
她在怎么小心,也斗不过经过专业训练的。
“我去了楼上,你送煤气罐的时候,我就在屋子里。”徐梦语说着晃了晃腿:“去偷汉子。”
郑天铭握着门把手,深邃的眸子直接沉了下来。
“我什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嘛?”徐梦语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我需要一个能用的,楼上的刚刚好。”
这话多少有赌气的成分,但是徐梦语知道,郑天铭会信。
在他心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郑天铭打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出来后,他蹲下身,慢慢脱掉她带血的袜子。
徐梦语伸出手揉捏着郑天铭的耳垂:“不过因为他们人多,我就回来了,我喜欢一对一...”
“闭嘴。”郑天铭拿着棉签,眼神凶狠,语气更差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徐梦语轻笑两声,手顺着耳垂慢慢下移,指尖在他的喉结处停了下来:“要不要陪我乐乐。”
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郑天铭还是耐着性子把药上完了:“好,你别哭就行。”说着,他高大的身体压了下去。
徐梦语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郑天铭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腿上,一个是置气,一个双眼迷离...
郑天铭的吻不算温柔,充满了占有欲和愤怒,他的手顺着她的腿向上,握住了她的腰,指腹上的手茧,磨的人有些不舒服。
徐梦语的舌尖被吮着,嘴唇已经发红了,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炙热的温度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传了过来,徐梦语胸口起伏,喘着粗气,耳边传来“砰砰”的心跳声。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