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费老师的崇拜,宛如滔滔江水不会轻易狗带。
螃蟹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林颂言手捏成了一根蟹棒。
热扎二:“王子殿下,我们祭司殿的生子丸概不外借……因为审核不让。”
费悟:……
“完了,你们泯灭了一位吞吐日月的帝王的野心,这将让人类历史缺少浓稠多汁的一笔!”
林颂言:“兴许还有鲜香麻辣的一笔,还有劲爽q弹的一笔。”
丫头举了一个手,站起来虔诚道:“两位老师,敢问你们是新东方烹饪学校的历史系博导吗?带带孩子,我也想上岸!”
林颂言:……
“你只是一只哈士奇,又不是边牧,你还想考博?玩儿大便去吧你!”
*
墨沧溟躲在草丛里,看着林颂言的山洞口,怔愣出神。
今天他有没有把东西吃光?猪肘里特意放了一只猪脚,是给林颂言的,吃哪里补哪里。
希望林颂言的脚能好的快一点。
那束小花是林颂言喜欢的蓝色,他说蓝色干净又纯粹,像墨沧溟一样。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就配得上干净纯粹四个字了,不过林颂言说是就是吧。
他昨夜被费悟逼的没地方睡觉,一宿也未合眼。
希望林颂言能通过费悟知道,自己就算是不被他原谅,也不会再接纳任何人了。
“殿下,你的伤势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圣君催您回去,看看能不能再造一副新躯壳。”
墨沧溟回头看着身后的蛊奴,淡淡笑了。
“义父明知水凝链是入身入魂,何苦还要再折腾呢?”
“我只想余下来的日子,可以多补偿他几分,抵消曾经在他身上犯下的罪业。”
蛊奴抿唇一线,皱着眉头鼓起勇气道:“可是你明知道小林仙君心软,你但凡去求他合修,用炉鼎的功效救你的命,他是不会拒绝的。”
墨沧溟闻言,瞳孔蓦地增大,如若黑夜弥漫着山林浓雾一般。
瞬间,蛊奴耳膜嗡嗡作响,胸腔处发憋喘不上气。
周围的所有鸟儿都失去的方向,在原地打转盘桓。
山中频频震颤,流水暴增迅猛,河鱼跳跃不宁。
良久,墨沧溟才平息下来,喘着粗气。
“蛊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
蛊奴完全失去意识,呆愣愣不知该作何表情。
突然,一旁窜出一道绿色的身影。
青竹一手揽过蛊奴的肩膀,绿袍将她盖在其中,替她回话道:“是,殿下,往后您的事,小的们都不过问了。”
说完,青竹就抱着蛊奴,几阵跳跃,离开了墨沧溟的威压法场。
墨沧溟松了一口气,瞪着两人消失的方向。
“你倒是有人护了,这小子胆色够足。”
说完,他不经意一回头,却恰好看见山洞边缘,林颂言探头探脑,狗狗祟祟的偷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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