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让林颂言损失半分精血,也照样能把林颂言折腾的死去活来,惩罚他的不臣之心!
那样不上不下、欲罢不能的体会,让林颂言红着眼眶,简直想杀了这个人。
墨沧溟舔舐着林颂言的喉结,辗转了几轮,如同狮子对待自己的猎物那样,充满着上位者的玩弄。
“宝贝,下次再敢造反,我就只好把你捆在树上玩儿了!”
林颂言傻掉了,红着一张脸躺在草地上像一块儿被吃过的小点心。
嘁,林颂言心道,就不该心疼这人,让他自己去eo好了,害得老子又挨一顿欺负……
现在可好,反攻没成反被攻……
林颂言和墨沧溟没羞没臊的生活持续了半个月,基本是吃完睡,睡完吃。
总之吃和睡都不是字面意思,此处省略一部华丽的千万豪车……
作者她只是一只纯洁的小白兔,经验不丰富,就不写了嗷!
但魔莲溪这片净土之外的世界,可就没有那么太平了。
朝鹤和宋云居启程去南腊河抓魔族,蛊奴恰好藏在魔莲池畔,直接去苗疆通风报信了。
故而青峦宗一到南腊河,直接被苗疆圣君的人埋伏,中了圈套。
青峦宗死伤惨重,而由于去的全都是仙门精锐,圣君那边也够喝一壶的。
在南疆的这次摩擦后,仙魔两界新一轮的鏖战,正式吹响了号角。
而白音尘拖着一副被鬼爪挠伤的残躯,来到魔莲池塘,亲自来抓林颂言。
“咳咳……”白音尘咳出了两口血。
瞬间,魔莲便躁动了起来,几乎要跳出水面来,尝一尝仙盟盟主的血。
朝鹤挥手劈出一道悍然剑气,将魔莲池塘分开两边。
不少魔莲被他劈成了残瓣,零落在池塘之中。
“师祖!你,没事吧?要不要紧?”朝鹤紧张的把白音尘靠过来,让对方躺在自己肩膀上。
白音尘却仍旧不肯,他笔直的坐了起来,将朝鹤推开。
“放肆,朝鹤,你……咳,本座还未到要人扶的地步……咳。”
白音尘抿紧了唇,唇瓣上都是即将涌出的血色,却被他生生吞咽回去。
喉结滚动,白音尘终于松了一口气,却是向后重重一倒。
朝鹤飞也似的冲上前,一步搂住了白音尘的腰肢,摸到了一手斑驳的血。
“师祖!您还逞能!您这么做是为什么?林颂言和您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又要和魔界打仗,平白开罪了苗疆和妖界!”
朝鹤一脸急躁,根本没觉察自己语气多冲,他只疯狂的嫉妒林颂言,又为白音尘的身子骨着急。
他把人搂的死紧,白音尘的腰侧本就是裂开的口子,被他一捏,就痛的闷哼不断。
“你……你放开!”白音尘挣动不过,就怒道:“我不能让小言被墨沧溟骗,他不知道魔族有多么狠辣无耻!”
三百年前,他那位道侣就是被魔族骗着,为了苍生,一步步丢了剑,失去修为。
三百年前的林颂言身无长物,在白音尘眼前,纵身跳下了这片魔莲池塘。
血色池塘的画面在白音尘脑海里刻印着,成为白音尘三百多年的噩梦,他怎么能让林颂言重蹈覆辙?
但白音尘还没挣扎着靠近池塘,就已然双脚离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朝鹤给背了起来。
白音尘咳的更厉害了,“咳……你!是要让本座以门规论处你?”
朝鹤侧过脸,月光勾勒他清俊的鼻唇线条,佐以妖冶的魔莲,让朝鹤这孩子在白音尘眼里,第一次有了成熟男人的模样。
“师祖,您今天就是要宰了我,我也不让您再走一步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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