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的肌理分明,烛光洒在男人如雕塑一般完美的身体上,像是笼罩了一层金光。
阿七最后用白绷带给人缠好后,才松了一口气道:“大人上好了。”
陆铖颔首,随后将桌上黑得浓稠的药一口喝下。
待回房后,盛南栀已经换好寝衣坐在床上等了。
见到哥哥回来了,有些不开心地眯了眯眼,“哥哥是不是又背着我换药了,哥哥好烦,就是不让我给你换药,明明我一点也不怕。”
陆铖将外袍脱下,像哄小孩一样,慢条斯理道:“对对对,栀栀是个勇敢的孩子,什么都不怕。”
盛南栀注意到陆铖唇边有水渍,警惕地问道:“哥哥刚刚背着我吃什么了?”
陆铖换好寝衣上床,无奈地揽住小姑娘细细的腰肢,“什么都没吃。”
盛南栀不信,非要凑上去亲。
男人额间青筋跳了跳,最后忍了又忍才道:“栀栀,这是你自找的。”
陆铖按住她的后脑勺,吻得人喘不过气,原本挺直的腰肢一下就软了下去。
盛南栀被残留的药苦得直皱眉头,想挣扎却全身都软。
边哭边去掐陆铖的手。
一吻完毕,盛南栀脸上泛着红晕,倒在男人怀里喘着气,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哥哥是坏人!”
陆铖揽着她的腰身,单手从茶壶中倒了一杯清茶,喂到盛南栀嘴边,“谁先招惹的?”
盛南栀苦得受不了,将茶一口喝掉,幽怨道:“你以为谁都是你,那么苦的药说喝便喝了。”
两人又重新漱了口,才躺回了床上。
男人已经尝到了肉,此刻心情颇好,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回答着刚刚盛南栀的话,“是,我家栀栀是娇气宝宝,一点苦都吃不了。”
盛南栀听得脸有些发红,捂住陆铖的嘴闷闷道:“快睡觉了,不许再说。”
这一晚盛南栀睡得极好,第二日陆铖唤她起床,都差点以为他们是在京城的府中。
盛南栀迷迷瞪瞪地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不开心地耍着起床气。
陆铖给她套衣服,有些无奈又心疼道:“栀栀这般娇气,这样贪觉,一路来漠北该吃多少苦?”
盛南栀原本就是在熟悉的人面前发发起床气,撒撒娇,却没想到让哥哥愧疚了。
她瞌睡一下就醒了,抱住陆铖的脖颈轻声道:“我就是仗着哥哥喜欢我,所以才有恃无恐地撒撒娇嘛!其实我能起来的,来漠北也不辛苦,见到哥哥一切都好啦!”
确实这一路上行三都不知道盛南栀是个如此娇气的人。
一路风餐露宿,吃着干巴的大饼,白天走许久的路,晚上又骑马。
脚上全是泡,大腿内侧皮被磨成什么样子,可盛南栀一声不吭,从未叫行三停下。
直到见到了陆铖,盛南栀才开始说痛,发脾气,像是撒娇精附体一般。
行三这才知道原来跟了他一路的小姐,是个娇气的。
陆铖给她穿上衣服后,笑了笑,“栀栀好坚强。”
盛南栀得意地点点头。
吃过早饭后,他们便伪装成北疆兵,由王嘉带着向城门走。
清早薄雾很重,今日温度又下降几度,呼出气在空中化成白雾,风肆虐地吹着,天还尚且有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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