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铖心都柔软成一片,亲了一下盛南栀嘴唇,“栀栀今日这般缠人?”
盛南栀脸有些发红,还是实话实说道:“要和哥哥分开许久,我有些想。”
男人轻笑,“哥哥也会想栀栀,”又像哄小孩一般,放轻语气,“我们昨日说好的约定,还记得吗?”
她点点头,一字不漏地背下来,“想哥哥便写信,有事就找子卿哥哥或者鹤川哥哥。”
陆铖点点头,这时阿七也穿着一身盔甲,站在外间垂着头道:“大人,时候不早了。”
陆铖淡淡道:“知晓了,备马。”
说完将盛南栀放在床上,“栀栀便不用送了,现在看见哥哥就可以了,时候不早,哥哥要向皇上复命。”
盛南栀虽然也想继续黏哥哥,但还是乖乖地坐在床上,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
待陆铖快走到门口时,盛南栀轻声道:“夫君,等你回来。”
陆铖背影一愣,阿七有些好奇为什么主子突然不动了。
就见自家大人转身向屋中走去,他在外间等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没过多久,陆铖便走了出来,嘴角有些破皮。
阿七还犹豫着想问主子要不要手帕时,就被阿宝一把扯住。
阿宝简直想翻白眼,这都什么眼力见,神秘地轻声道:“这是甜蜜的伤口,大人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说完又嫌弃地看了一眼阿七,“你连小女郎的手都没牵过,不会懂的。”
男人走后,盛南栀还腿软地躺在床上。
她没想到叫一句夫君杀伤力这般大。
男人将她亲得用力,恨不得用全身力气都将她拆骨入腹,虽然只是一会,她却被亲得全身燥热,还小腿直颤。
亲完男人还将她嘴边的水渍擦干净,凑在她耳边声音性感低哑道:“栀栀别招我了。”
……
盛南栀也无心睡回笼觉,起床洗漱后,坐在秋千处,视线看着远处高高的皇城门上。
陆铖到时,士兵们都整装待发,手中拿刀拿长枪,军姿站立在皇城门前。
陆铖束发,头戴盔甲,眉眼间全然是凛然肃杀之气,眼中带着冷意,犹如寒冰一般经久不化。
身姿挺拔,玄甲反射着阳光。
这是士兵们第一次见他,士兵与朝臣不同,他们只服气比自己强的长官,有勇有谋,能文能武的长官。
他们大部分人都待在军营,很少在朝堂,故而许多士兵并不知陆铖的厉害之处。
只当他是去边疆镶金的文官,攒点功勋政绩便会回来。
他们看见陆铖与印象中文绉绉,走路随时都会摔倒的文臣不太一样,只见男人气质斐然,眼神威严骇人,走路间带着肃杀的气质。
一时间倒在军中树立了几分威信。
见他来,在副官的带领下,皆握拳朝天吼道:“陆大人好。”
陆铖也知树立威信不是一时的事,尤其是军中人与朝堂人所崇尚的不同。
男人站在台上先是简单说了一些勉励的话语,末了语气淡淡道:“军中纪律严明,我只要听话的兵,而非自以为是莽撞前行。”
过了一会皇上穿着龙袍站在高台上为大军饯行,众人能看见天子真容,又得天子勉励,心中皆是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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