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看着小姐眼底的乌青,叹了口气,取了冰帕子给姑娘敷脸,语气郁闷道:“定传过去了,那婆子这几日虽不敢进院子里,但都在附近转悠,肯定听了去,指不定有多高兴。”
盛南栀敷着凉丝丝的冰帕子,酸涩的眼睛这才好受了些,“听去便听去了。”
小桃有些生陆铖的气,但不敢再多说什么,惹得小姐伤心。
晚上盛南栀换好寝衣躺在被窝里,蹭了蹭被角,过了许久好不容易酝酿出睡意。
突然感觉身边一凉,一个身子高大挺拔的人躺了下来。
盛南栀微微掀起眼睫,看了看,随后便转过身,“你来做什么?”
陆铖将人揽进了怀中,小姑娘想挣扎,结果男人力气大得要命,用着气音在她耳边小声道:“栀栀可要小声些,可不能让其他人发现。”
说话时男人好闻的气息洒在盛南栀的耳垂上,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染上了一层薄红。
男人这几日忙得不沾地,想要夺权便得深谋远虑,许多地方都要打点。
此时眼睛闭上,轻轻拍着盛南栀的背,“我担心栀栀真的生哥哥的气。”
盛南栀小声嘀咕,语气软下去不少,“你本来就讨厌。”
陆铖轻笑一声,“这般我还受无妄之灾了,今日可是许多人看见栀栀打了哥哥一巴掌。”
盛南栀刚要说话,陆铖便牵起她柔软无骨的手捏了捏,“栀栀手有没有打痛。”
一听这话她嘴角向上勾了勾,声音又甜又得意,就像小猫翘起了小尾巴一般,“哥哥说我现在是不是也变聪明了!”
陆铖像哄小孩一样,轻声说道:“嗯,是聪明栀栀,不是笨蛋栀栀。”
那玻璃小猪她从小就把玩着,摸过上千回了。
小时候她虽将睡睡猪送给了哥哥,但自己每次去哥哥院中都会去玩一玩。
她那会人小,手有时候拿不住,睡睡猪一下掉在地上。
虽然有地毯,但还是磕出一个小缺口。
她还哭兮兮地难过了许久,还是陆铖将人抱着哄了许久。
而苏婠手中的睡睡猪没有缺口不说,摸上去手感也不对,苏婠看上去柔弱道德感极强的样子,就不会做出与人设不符的事。
那便不可能是她自己偷偷模仿出来的,只能是从哥哥那块要的。
盛南栀只好将计就计啦!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陆铖心中直发软,没忍住亲了亲她的嘴唇。
“那日没来得及与你说,不过栀栀反应当真在哥哥预料之外。”
今日吵架虽然是假吵,但盛南栀吵着吵着就代入自己了,真有些吵委屈了。
陆铖此番话正好将人哄得服服帖帖的,不再哼哼唧唧了,还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
男人反客为主,将主导权夺了回来。
盛南栀被亲得满脸潮红,气差点没顺了过来,陆铖才将她放开。
她嘴微微喘着气,嘴唇有些发红,气得用脚踹了男人一脚。
可她这会有什么力气,软绵绵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全身像是软面条一般。
陆铖将人捞了上来,吃干抹净才抬起盛南栀的下巴,语气很轻,“栀栀可怜可怜我,哥哥已经许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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