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见只有阿七一人,便嗤笑道:“怎么就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那个灾星呢?是不敢出来了吗?”
村长冠冕堂皇地说道:“陆铖杀我村人,今日要为我村人报仇。”
阿七听了这话都想笑,这个村的人仿佛从根就坏了,都喜欢找到道德制高点。
“报仇,就看你们能不能先过我这一关。”
为首的男人被激怒,带着人,拿着斧头就向阿七砍去。
阿七不过几下点地,就飞在空中,将男人的手一剑切断,旋转下地时,又将身边的几个男人迅速踹飞。
村中人哪里见过这样的,一时犹豫不敢上前,最后狠下心来叫嚣着一起上。
盛南栀被吵醒,听见外面混乱成一片,撩开帘子一角看,发现与她的梦逐渐重合,那些大汉表情狰狞可怕,手中都举着斧头,向前砍着。
她有些害怕,害怕的不是拿着斧子表情狰狞的坏蛋,而是梦中的结局是哥哥倒在了血泊中。
陆铖感受到盛南栀在轻微地发抖,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哥哥下去。”
就见马车的帘子被撩起,还在向前挥动着斧头的人停了下来,眼中带了一丝害怕。
陆铖眉眼冰冷,气势强大,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与小时候的脸慢慢重合。
却又不那么像,现在一呼一吸之间都充满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与黑夜一般漆黑的眼瞳,漫不经心地盯上村长。
村长在外大喊道:“陆铖,我们不过是来找你讨说法,你竟然杀人!你是不是还想着以前的事,想找我们报仇!”
“就是,你一个灾星,我们还没把你赶出村已经很好了,非但不感谢我们,还要找我们报仇。”
“白眼狼,恩将仇报。”那些人纷纷说道。
“报仇?若我介怀,你们还能活到现在?”陆铖的话冰冷得像这寒冬的雪一般,“我从一开始便没把你们当回事,不过一群蝼蚁。”
“既如此,那便今日旧账重算,”陆铖看向阿七,“不必再收手。”
阿七虽然武艺高强,可又要谨防着出手太重,真将人杀了,于是处处被限制,把握着将他们打伤的度。
既然主子都发话了,那今日这场架便一定要打得漂亮。
陆铖执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他动作行云流水,招式干净利落,剑向下一挥将男人手上的斧子都震落在地,男人都来不及反应,脖颈就被剑割喉。
血液呈喷射状向外射出,男人雄壮的身躯向后倒去,震起一地的灰尘。
但毕竟是平日里经常使力的庄稼汉,加上人多,总有漏网之鱼的。
他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马车处,想着将马车上的女孩来当人质。
盛南栀正在紧张害怕从车窗边看外面的战况,心里小声默念道哥哥加油。
突然车帘被拉开,盛南栀对上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男人手中拿着斧头,想将盛南栀捆过来。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