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臣先喝,此时像发了疯一般扯着自己的衣襟,过了一会跳下了水中,又拉着岸上的侍女一同入水。
不一会池中发出喘气声和娇喘声。
谢子卿暗道不好,但他的症状为何与其他人不一样,他只觉身体发软,整个人快瘫软在地时,被顾凛然接住。
“你为何没事?”谢子卿说话都吐着一股热气。
“我的是水又不是神酒。”顾凛然淡淡道。
谢子卿现在无力思考,瘫在顾凛然怀中有些害怕道“我为何与他们症状不同,是还没发作吗?那你离我远些,我害怕我兽性大发……”
顾凛然嘴角微勾,在他耳边悄声道:“我已经喂过你降低药效的解药了。”
“王八蛋。”谢子卿骂道。
此时乐师的音乐也奏响起来,这靡靡之音随着微风与欲望一同飘向了空中。
陆铖和楚鹤川才从窗户中翻进暗屋里,眼前的场景让陆铖右眼皮跳了跳。
血腥味,恶臭味与香味交织在一起。
楚鹤川已经忍受不了捂鼻咳嗽。
房间有很多解剖用的刀,还有不少刑具,光是屋内的血腥味便知这里的主人曾经在这多残暴地使用过这些工具。
屋子的墙壁上还有点点血迹,陆铖瞳孔一缩,就看见远处有白骨和残留下来的肉块。
陆铖抖着手将其拿起来,楚鹤川嘴唇一下发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
突然陆铖松了一口气,“不是,不是栀栀和阿雪的。”
是骨头比两个小孩的骨头更粗更大。
“若是栀栀,我定杀了阉人千万遍。”陆铖语气冰冷,压制住火气,眼神闪过一抹暗色。
楚鹤川也松了口气,“我们赶紧去大殿中看看,得尽快找到。”
大殿中亮堂许久,可依旧空无一人。
“那是......人面灯?”楚鹤川轻声说道,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陆铖眼神一暗,“顾存知必诛!”
“这里还有绳索。”楚鹤川弯腰捡起来,声音小声,恐外面守着的人发现。
陆铖道:“他们应当是逃出去了。”
楚鹤川皱眉,“他们如何能逃出去?这外面守卫如此严苛,这绳索一看就是用什么东西慢慢磨断的,应当是他们自己做的,正门走不了——”
“那便只有那个窗户了!”两人一起说道。
盛南栀和楚涧雪两人昨晚就想好一定要逃走。
他们正在努力地磨绳子,突然殿门打开,原来是侍女送毯子来。
楚涧雪虽然有些害怕,但忍着怯意说道:“我是西南王的弟弟,你们抓了我被我哥哥发现就完了!”
侍女有些好笑地看着满脸脏兮兮的两个小孩,嗤笑一声,“你是西南王的弟弟?”
楚涧雪点点头,向侍女展示自己西南王府的玉佩,这才发现玉佩早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侍女摇摇头,“我还丞相府的千金呢!开什么玩笑,别想这些没用的,你能被大人吃,是你的福气,下辈子投胎都有兽神的保护,保你投到王爷将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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