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禧燃懒懒往后一靠:“对于我来说三大乐事,抽烟,喝酒,涉黄。”
池煜:“……声音小点。”
“怎么了,小池遥什么都懂。”祝禧燃往他那边靠,身体重量全部压在池煜肩上。
在池煜眼里。
哪怕四五十岁,弟弟仍然单纯,又傻又天真的可爱。
池遥坐了没多久,不安分,想要自己起来走走。
傅琅没同意:“不行,医生说过一至两周后可以走路活动,再等等。”
池遥眨眨眼睛:“可是我今天不是很疼了。”
有肋骨带固定,只要不进行剧烈的运动,没什么感觉。
“听话。”傅琅蹲下身。
摸摸他小腿露出的小片皮肤,有些凉,便捏着袜子边往上扯了些。
池遥还是没有获得自行走路的机会,并且这些天去厕所都是傅琅抱着送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帮忙,池遥在医院养伤待到快出院都没有警察再找过来。
只是这些时间降下去的体重,傅琅在思考多久才能养回来。
期间韩溪又来看望过他一次。
说韩唯骨髓移植手术成功了,现在正在恢复阶段。
目前看来,身边所有人的生活回归正轨,越发顺利。
除了,悄无声息离开的白凰和黑狐。
“在想什么?”傅琅收拾好行李,瞧他在发呆。
池遥还未仰头,傅琅已经单膝跪地放低身体,他笑了下:“大哥和燃哥和好了,汪家落网,韩唯小朋友的手术也很成功,大多都很圆满了。”
“只是……白凰他们有消息吗?还有母亲呢,你还要去国外吗?”
傅琅不急不缓道:“白凰和黑狐没有消息,他们去边境找顾忘尸体,整队都很愤怒,母亲也联系不上他们。”
“不过母亲拿出十亿,在暗网通缉祭荞,那天她听到你抢救成功后,连夜回去了。”
池遥说:“母亲好厉害,我昏迷时听她和那个人说话,还以为只是在做梦。”
在傅琅告诉他,那天是连青萍率先赶到时,无比惊讶。
“不用愧疚,她原本回来拿父亲遗物,是我请求她帮忙找你。”
傅琅知道她很强。
哪怕退出组织,依然很强。
当时紧急情况下,捡到池遥的手机,但河道早已没有船只踪迹,要想最快找到池遥。
只有连青萍有办法。
“幸好,幸好她及时找到了你。”傅琅额头抵在池遥手背,向来挺拔的身体微弓,有几分脆弱。
直至现在,那天检测仪上轻微起伏的线条变为直线的画面,刻在傅琅大脑里。
守在池遥床边寸步不离的夜晚,傅琅总是要隔一会儿便去探一探池遥鼻息。
“我没事了,以后也不会有事了,不怕。”池遥摸他后脑勺,感觉像是在给一头大狮子顺毛。
“我知道……”傅琅哑着嗓子。
片刻,池遥感到手背湿湿热热的。
“哥哥。”池遥指节挠挠傅琅手心。
傅琅红着眼抬头,脸颊未干的湿润是刚刚泪珠划过留下的痕迹。
“那……我安慰你,以前,都是你在安慰我。”池遥俯身,亲在傅琅嘴唇上。
先是蹭了两下,旋即后颈被一只大手牢牢扣着,他会乖顺的张开唇,对方炽热的气息萦绕在唇齿间。
池遥软了身体,眼睛雾蒙蒙的,傅琅知道他喜欢深入一点的吻法,此刻更不会拒绝。
搭在肩膀上的手,时不时扣着衣服布料,却不会推开他,是最好的证明。
池遥软绵绵喊他,喊哥哥,喊傅琅。
好听的少年音驱赶残留的恐惧,让他一心一意沉沦在此刻的吻里。
等到回过神,池遥已经坐在傅琅腿上。
池徽高高兴兴翘班来接宝贝弟弟出院,踏进病房门,第一眼看到沙发内接吻的两人险些以为走错屋。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