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傅琅拿过手机便开始打电话,走去衣帽间,随意挑选一身搭配好的西装换上。
“钓一整夜鱼?”傅琅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系上皮带,“钓两夜也没用,起床去公司,有事拜托你和白邵。”
钓鱼钓到凌晨六点才回家的谭灿睡下没两个小时,被傅琅电话吵醒,顿时怨声载道。
傅琅挂了电话,拿上池遥要穿的衣服回卧室。
床上小迷糊已经半醒,以为晚上才能见一面,努力睁大困倦的双眼看他。
“陪我去公司行吗?”傅琅俯身亲亲池遥艳色的唇。
池遥来了精神,连连点头。
傅琅扶他坐起,注意到小少爷细腻的肩头上那点点红痕,这是他的杰作。
可惜,定制的小裙子卡通连体衣还没到,看来要晚两个月才能给池遥穿上。
傅琅心里揣着见不得人的心思,对池遥越发体贴。
池遥从睁开眼起,脚就没沾过地面。
傅琅抱着人下楼,接过全管家打包好的早餐。
经常开的车已经停在大门外,池遥被放在副驾驶。
傅琅帮他系好安全带,又在那张白里透红的脸上亲了下。
开车行驶在路上时,傅琅想起那段时间池遥在网上走红,底下不太正经的评论。
池遥有一种完全被情热侵蚀过的美。
小少爷稚气褪去,皮肤细腻柔软,眼眸明亮,正好对应那句话,爱人如养花,池遥被养的很好,某些特定地点时间,他比以往更勾人些。
一晚上没怎么睡的小少爷,在副驾驶睡了个昏天黑地。
到了公司,感觉摇篮似的车不动了,池遥睁开眼睛:“到了吗?”
“到了。”傅琅解开安全带,探身过去,又讨了个绵长的吻,恨不得把往后两个月的吻全部在今天给亲了。
池遥快要冒烟,抿了抿发麻的唇,拒绝他抱自己下车。
公司里人多,池遥微肿的唇,以及眼下淡淡黑眼圈藏不住。
避免迷糊逃跑,傅琅给他戴上帽子和口罩。
第一次如此高调,池遥脑袋恨不得塞衣服里,遮挡这么严实了,一路上“傅总,夫人”没断过。
直到进总裁办公室,池遥终于舍得抬起头,没想到正好和白邵来了个脸对脸。
“我以为老傅生擒了个小偷呢……原来是小池遥啊。”白邵乐出声,故意逗他。
傅琅薅上白邵领子,让他这个骚包远离池遥。
“这两个月公司需要你们多操心。”
谭灿坐在沙发里一个劲打哈欠:“我俩?你干啥去?和池遥出去旅游吗?”
“不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去世,国外公司需要我去处理,这一走至少两三个月。”经过昨晚池遥整夜安慰,傅琅已经可以平静的说出这件事。
谭灿和白邵彻底清醒了,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片刻,许久憋出一句:“节哀。”
“嗯。”傅琅颔首,拨打办公桌上电话给两位秘书,一起来处理交接事宜。
池遥还困,窝在沙发没两分钟,眼皮打架,实在睁不开,浑身都是酸软的。
昨晚想着今天就要分别,池遥乖的不像话,非常配合,怎样来都可以。
这反倒正中傅琅下怀,当了整晚禽兽,把迷糊欺负的瞳孔失焦。
傅琅见状抱起池遥进休息室,脱掉鞋子盖好薄被,也不避着人,拨开池遥额发,在光洁的额头亲了下。
门外白邵轻啧:“门都不关,刺激谁?”
清心寡欲谭灿嘲笑:“刺激你,单身汪。”
白邵:“你不是?”
谭灿:“如果一定要结婚,我想和我那一屋子鱼竿结。”
白邵:“…………还是你够变态。”
.
公司事情繁多复杂,三人凑一起又开了几个会,交接完一切事宜,已经到了晚上。
相比较池遥的闷闷不乐,没有傅琅在公司里监督,白邵乐的牙都收不住。
回到家,傅琅去收拾行李,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
池遥坐在换鞋凳上,可怜巴巴望着傅琅忙碌的背影。
“帮我叠一下衣服吗?”傅琅想给他找个事情做,好能分散池遥注意力。
池遥吸吸鼻子:“好。”
傅琅要带的东西不多,很快收拾整齐,池遥把他护照之类全部放在公文包里,随身携带。
拉上行李箱拉链,池遥还在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傅琅揽上他腰,往自己这边带:“要不然把你经常穿的衣服给我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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