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亲他肩膀,还知道把吻痕留在隐秘的地方。
“遥遥,你好漂亮。”傅琅帮他整理领口,握着池遥指节又亲了下。
池遥脸颊热度洗过脸,仍然没能退下去。
下楼吃饭时也不敢抬头看人。
池煜一眼瞧出猫腻,并未揭穿,弟弟脸皮薄,会哭。
池云松剥着虾,说:“过几天有个慈善晚宴,我借这次机会露露脸,遥遥要是没事,可以和爸爸一起去。”
池遥吃掉已经剥掉虾壳的虾仁,“好,不过最近我们有个同学聚会,好像邀请一位很厉害的学长,如果时间上不冲突,我就去。”
池云松道:“同学聚会重要,你要多交些朋友,还要在大学待两年,多点人脉好办事。”
这种聚会池遥并不想去。
不过班长发话了,他欠过班长人情,必须去。
池云松又将话题引到傅琅身上。
“小琅,听说你头被板砖伤了?有没有好点?”
傅琅停筷:“伤已经好了,只是短暂性失忆,许多事情不记得,还请伯父不要介意。”
“没事,慢慢治就行了,我们家遥遥脾性幼稚了点,平常使小性子,你多让让他。”池云松半开玩笑道。
“如果实在忍不了,把他送回来,我这个当父亲的会好好教育他,只希望你不要因为忘记以前的事,惹他伤心。”
看似是一位父亲的嘱咐。
实际上,池云松在国外待这么久,没少拿枪,身上的气质早已不再是商人圆滑算计。
而是带着致命的警告。
他在告诉傅琅,好好对待池家最珍贵的宝物。
傅琅用低沉的声调承诺:“请您放心,不论我记不记得,都会对池遥好,照顾池遥,绝不让他受委屈。”
答案满分,池云松颔首,给他夹菜。
晚饭过后,傅琅正在想今晚恐怕要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
没想到池遥没有留在池家过夜,和池父说了几句话,便同傅琅一起回家。
池徽一会儿腿疼,一会儿头疼的精湛演技轮番上阵,都没能留住宝贝弟弟。
牙险些他妈没咬碎了!
池徽:诡计多端的傅扒皮!
回家路上,池遥静静观赏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车内是傅琅打电话安排明天工作的声音。
“宣传视频校方满意吗?”
“嗯,满意就好,下次再有人求你,自己去办。”
听筒都压不住白邵大喇叭似的嗓门。
傅琅冷声:“再吵拉黑。”
那边叽叽喳喳的声音立即放低。
说了好大一段话,池遥听不清楚,索性正大光明凑过去偷听。
可惜正好聊到尾声。
傅琅摸摸池遥毛茸茸的脑袋,回:“是吗?我去吧。”
白邵:“你特么不是最讨厌这种聚餐吗?而且那是我大姑家邻居的外甥女,又不是你外甥女!”
傅琅轻啧:“我说了,我去。”
白邵:“好好好,你牛逼,你去!你去!我保证不跟小池遥告状!”
说罢,那头直接挂断电话。
池遥眨巴眨巴眼睛:“傅琅哥哥,你们在聊什么?”
怎么听到自己名字了。
傅琅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去参加同学聚会?”
池遥打开手机看一眼备忘录。
“后天去,我不想去的,但是班长说要来一位特别出色的学长,让我们去认识一下。”
傅琅微微挑眉,降低车速行驶进车库。
白邵?
出色?
谁这么大滤镜?
傅琅停了车,熄掉车灯。
车库顿时陷入昏暗。
池遥正要解安全带,忽然被抵在椅背中,男人的手总是喜欢搭在少年腰侧。
隔着羽绒服,还能揉得池遥浑身发麻。
傅琅声调染上几分暗哑:“我也是你的学长。”
池遥怔愣两秒,点头:“嗯,我前段时间还听老师提起你……”
傅琅笑了下:“不是指这个。”
小迷糊睁大眼眸:“那是什么?”
傅琅俯身过去,臂弯完全圈住少年,指节轻轻刮蹭池遥脸颊,热息洒在他不久前才吻过的侧颈。
昏暗中,傅琅声调压低勾引人似的:“遥遥,喊声学长听听。”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