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阿娇在床上不断的晃动着脑袋,满脸的大汗,嘴微微动着,似乎在说什么,薛城开靠近她听见她口中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毒害花花,我没有,,,,,”
她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了,薛城开心急如焚的看着大夫。
大夫反倒并不着急,他说道:“将军莫着急,姑娘这正是要好转的征兆,说明我开的方子已经起了效力。她今日是因棒打而昏死过去的额,体内淤血较多,我必须先为她化淤。等她的淤血散尽,她会退热的,也会很快醒过来,将军还需耐心等待些时间。”
薛城开听大夫说完这些话,稍稍有些放心,他虽仍然很着急,可再着急还是等按大夫说的慢慢等着。他让所有人都离开了,自已一个人留下来陪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阿娇。
他看着她,心中一阵阵心疼。她又成功的把自已弄的一身伤,她就是故意的,想点子让自已心疼她。他这些日子想故意冷落她,甚至想过按照她的意思,让她离开算了。可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已,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她彻底离开了他的身边,他会不会疯掉。因为她。似乎已经成了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可她又实在是固执,矫情,惹人生气。难道就是仗着自已对她情有独钟,她就故意考验自已吗?他实在是生气,为什么她能下定决心告诉自已。她要走,要离开他?难道她真的可以放下他?可为什么,他却陷的越来越深了呢?
他忍不住抚摸着她滚烫的脸,忽然又想到,和她认识的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吃过的苦受过的罪,经历的生死,简直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他回想起来,几乎不是因为他也和他脱不了关系。他突然觉得自已就是她的一个大劫难,逃不掉的劫难。
这到底是一种冤孽还是命中注定呢?他迷惘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让她又心疼又头疼的女人了。
他又想起母亲今日说的话,她的死士的能耐他不是不知道,若真想取一个人的性命,那真的是不费吹灰之力,何况阿娇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果没有他的保护,那她真是命悬一线了。
他做了一个决定,明日起先暂停手上所有的公事,留在府中,留在阿娇身边,保护着她,提防着母亲的死士偷袭,而且他还要尽快调查出那毒糕点究竟是何人所为。如果不给母亲一个交代,恐怕此事一直无法彻底解决。
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伏在床边睡着了。
而阿娇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的烧退了下去,出了一身的汗,她顿觉凉意,此刻又干渴的很,她醒来时觉得浑身都骨头都散架了,动一动就疼的不得了。
她刚抬起头,就发现伏在床边睡的很熟的薛城开。她惊讶,他难道就这么睡了一晚?是他救了自已?他陪了她一晚?
一个又一个疑问在脑海中浮现,她皱着眉,看着他熟睡的侧颜。清晨的光照射进来,恰好散落在他的睫毛,他的鼻翼,他的嘴唇上,散发着迷人的光晕,将他完美的侧颜展现出来,俊美的如一幅生动的画面,看的她如痴如醉。她想,若不是他此刻睡着了,她一定没有机会如此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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