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魅只当他是在夸奖自己,得意的轻笑了几声:“将军满意就好!我的身体,只属于将军一人!”说完,她开始为他脱衣,嘴在此吻住他。
薛城开终于开始回应她。他突然心中有一股怨气,为什么不能像阿魅一样主动一点,诚实一点,对他顺从一点?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讨好自己的女人?他回应起阿魅,他要证明自己同样会被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所吸引。,阿魅,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女人。
折腾了很久,他们都浑身是汗。薛城开对外面的喊道:“还不给我进来!准备好的热水呢?还不给我喝夫人擦擦汗?”
这才晃过神,她刚刚一直在念着经文,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好让自己对他二人所做之事可以充耳不闻。她是在给自己催眠。好不容易刚让自己稍微平静下来,他的声
音再次将她来回现实。
她连忙端起桌上准备好的热水和面巾,走了进来。她掀开青纱帐,二人紧拥在一起。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她连忙低下头,把面巾递了上去。
“将军请用!”薛城开接过面巾,温柔的为阿魅擦拭着光滑的身体,“夫人,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时间多的是,你可不能还没开始就累趴下了!”
阿魅受宠若惊,他竟然在为自己擦拭身体上的汗水,这太体贴了。她摇了摇头:“只要能伺候将军,奴婢再累也不怕!奴婢的身体就是将军的,任凭将军处置!”
薛城开承认自己是虚荣的,他喜欢女人把他当作神一般的敬仰,就像在战场上,将士们都把他当作神一般一样!他不喜欢别人逆着他,他喜欢温顺的女人。阿魅深谙此道,可却就是脑袋不开化。
他立刻
扑倒阿魅。
……
承认自己输了,当她亲眼看见这一幕,她的心痛的无法形容。像是缺失掉了一块,她怎么找也找不到。她不得不承认,她早就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可她却必须就此打住这种爱意,一点也不可以存在。她爱他,如果被他知道了,那她就是弱势的一方,她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他会对她与需与求,任意摆布。她爱他,却不愿像阿魅那样爱的卑微爱的低贱,仿佛要跪在尘埃里,却接受他的施舍。
那样,她宁愿就此熄灭这段情。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她哀叹一声,可爱上容易,想忘记又谈何容易!她站在这里要做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感觉的木头人,根本不可能。
立刻走了出去。她关上门松了口气,可她又不敢离开。李妈妈交代过,这一晚她只能在新夫人身边伺候,绝不能离开
半步。她此刻被赶出来房门,但她又不能回去,只能蹲在门口坐了下来。她心想,要是到了后半夜或者第二天,他们有事突然找她她不在,又要麻烦了。
她蹲下来就困了,也顾不上外面有多冷就睡着了。
她不知道,屋里的薛城开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心思,他坐了起来,把衣服穿好。阿魅立刻紧张的问:“将军怎么了?”
薛城开敷衍道:“想起还有些公事没有处理,今晚就不留在这里了!你先睡吧!”
“将军!”阿魅突然娇嗔道,“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你该不会也要离开吧?什么事情留到明天做不也一样吗?我们刚刚那么热情,怎么将军说走就走?”
薛城开突然不悦道:“公事就是公事,哪容得到明日再去做?连阿魅,我一直以为你挺识时务,不该你问的不该你管的,最好不
要多话!你想要的地位和名分我已经给你了!尽快把血玉给我交出来吧!我先走了!”
阿魅不敢多言,眼睁睁看着他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她只能恨恨的用手拍打着床铺,却敢怒不敢言!她心想,都怪姐姐刚刚把水打翻了扫了将军的性质,他才会一下子没了热情突然要走。她本能就要水到渠成顺利洞房,可却功亏于溃。
想到明天柳欣兰一定会逼着自己交出血玉,她就心中不安。她若是乖乖的交给她,她说不准回来个卸磨杀驴,毕竟是她威胁要求她在先,而柳欣兰向来讨厌被人控制。如果她不交,估计小命难保。她本来是想着能顺利的绑住将军,和他夜夜缠绵,然后顺利生个孩子,最好是个儿子,那她在这里的地位才算牢固。可现在,她却连洞房也只洞到一半。这如果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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