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人都被这冷厉的声音镇住了,都看向了声音的主人。
男人一身墨绿色的军装,肩宽腿长,背脊挺直,浑身散发着一种庄重和威严。
棱角分明的五官,狠厉的眼神,尤其是额头的纱布,更显得男人味十足,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林月瞳孔微张,惊讶的盯着眼前阔别已久的男人。
她在注意到男人额头的纱布时,心紧紧缩了缩。
他是受伤了吗?
严不严重?
常景祥甩开徐丽珍的胳膊,几步走到林月身边,深邃的眸光深情的望着她。
一瞬不瞬的看着,就像是怕林月从他眼前消失一样。
徐丽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喊,“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凭什么替她出头,她勾引我男人,就该打。”
常景祥一把揽过林月的肩膀,靠在自已怀里,“我是她丈夫,是她孩子的爹,结婚证你要看吗?”
林月就这么任由她抱着,心里胀胀的痛,一点一点的。
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林月需要故作坚强,她要做自已的靠山,做孩子的靠山,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所以即使被污蔑被辱骂,她也要挺直了脊背,想着怎么去回击,根本来不及顾及自已的心情。
可现在常景祥就站在她身边,她突然就觉得很委屈,眼眶渐渐红了。
常景祥沉稳有力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更是扰乱了她的心神,她突然觉得自已又变得像以前一样脆弱了。
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没出息。
徐丽珍回头看了看温晴,这和她说的不一样啊。
她不是说林月没男人吗?连生个孩子都不知道孩子爹是谁?
还说孩子有可能是她男人的,她才忍不了怒气,跑来厂里闹的。
这要是弄错了……
见温晴坚定的摇了摇头,她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不屑的看着常景祥,“你胡说,她根本就没有男人,你冒充她男人就是想帮她解围,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常景祥目光锋利,像是一把剑,刺向了徐丽珍。
他从怀里取出军官证和结婚证,交给柳厂长,“我是军人,这是我的军官证,还有我和妻子的结婚证,还需要确认的话,我可以把部队的电话给你。”
“常景祥,连长……”柳厂长额头冷汗直冒,这该死的女人今天整这么一出,本来还可以在厂内解决。
这人家的男人来了,还是个连长,恐怕没那么好糊弄过去了。
“不用,不用,我们相信,我们相信,今天的事就是个误会,误会。”
他拉了下徐丽珍的胳膊:“你也真是的,听风就是雨的,也不好好调查清楚,快给林月同志道歉。”
徐丽珍一把甩开他,“你是她男人我也不怕,你来的正好,你女人搞破鞋,勾引我男人,这事厂里的人都知道,这事怎么解决?”
常景祥抱着林月的手没有松开,挑眉问徐丽珍,“哦?这事你想怎么解决?”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