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一层不变的套路,突然冒出一个别致的人儿,秦不舟对谢嫔的印象莫名又深了一些。
看着谢嫔那张天真烂漫的脸庞,秦不舟忍不住伸手上去捏了一把,没想到谢嫔也会有这么霸气的一面。
“朕记得陈贵人对玫瑰情有独钟,一整个院子都栽种着各式各样的玫瑰,想必真要去找新鲜的玫瑰的话,整个皇宫,估计就只有陈贵人那里可能有了。”
面对酥酥的一再追问,秦不舟思索了一下,便给出了她答案。
宫里几乎每个宫苑里边儿都多多少少种的有些花草,就如太后的慈宁宫,光是让人叫不上名字的花,就不知道有多少种,更不用说那些普通的花儿了。
不过太后的宫苑里边儿花的明目虽多,却不精,像玫瑰这样妖艳的花,太后也是不喜的,太张扬了,和太后的稳重性子格格不入,比起玫瑰,太后更加喜欢丹桂和荷花的内敛。
“陈贵人可是上一次,在宴会上和李贵人走的特别近的娘娘?皇上您可真是好记性啊,记不住柳妃的模样,倒是记得住陈贵人的花,看来臣妾也该在自己的院子里栽种些别致的花啊。”
酥酥在脑袋里边儿努力回忆了一下有
关陈贵人的信息,和处处针对她的李贵任相比,酥酥对于这为妃嫔的印象并不是特别的深刻,只能记得一个大概。
反而是秦不舟的话,让酥酥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回去,没想到秦不舟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竟然记得如此的清楚。
“爱妃这是又在吃醋了吗?朕怎么觉得爱妃最近的气量是越来越小了呢,不过朕也是无意之间知晓的,宫里对玫瑰如此专一热爱的,也就陈贵人一人,自然也就好记了。”
秦不舟哭笑不得地说着,看着酥酥嘟囔着小嘴鼓着腮帮子的模样,秦不舟便知道了这小丫头准是又吃醋了,他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个小醋坛子在身边。
“人家才没有在吃醋哩,臣妾只是在羡慕陈贵人的好福气,不知道皇上在别的妃嫔面前会怎样提及臣妾,估计您见人都会嫌弃的说臣妾是没头脑的小迷糊吧。”
酥酥别了别嘴巴,把脑袋气鼓鼓的横到了一边儿去,不用想她都能够在脑袋里边儿脑补出秦不舟在别的女人面前提起自己时那副嫌弃无比的嘴脸。
说罢,酥酥就跟着真的在和秦不舟置气一般,二话不说地就推开了秦不舟,自顾自地朝着屋子外边
儿走了去。
估计是因为在醋头上,酥酥也没来得及把披风给披上,她无比霸气的撇开秦不舟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还没顶住三秒,就灰溜溜的打哪儿来,又回哪儿去了。
没办法,外边儿寒风刺骨,酥酥觉得自己穿的那么单薄出去的话,准会被冻成冰棍的,所以她就只有舔着脸原路返回,旁若无人的从秦不舟的身侧路过,回去找自己的披风。
看着谢嫔一个人像是在演独角戏一样来来回回的走动,秦不舟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还以为谢嫔能有多么的霸气,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而已。
“咳咳,爱妃,你可知道陈贵人的宫苑在哪个方位,你别一会儿在皇宫里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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