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聚,秦不舟狐疑地问着,他都有些怀疑,谢嫔是不是中了什么巫术,这么温顺,和她平时的表现截然相反,要是谢嫔这会儿扑上来卡着他的脖子索命,他可能都还要觉得正常一点儿。
“皇上不要总是将臣妾想的太阴暗了,臣妾说过,我与祁王,并无瓜葛,臣妾也不会受他指挥,替他办事儿,皇上宠爱谁,放纵谁,都是皇上您的自由,作为嫔妃,臣妾又有什么好记恨的呢。”
酥酥不紧不慢的说着,她现在可是打定主意要抱稳秦不舟的大腿了,那她当前最需要做的就是端正自己的位置和态度,绝不能再向从前那样,动不动就与秦不舟恶言相讥了。
“呵呵,朕可不这么认为,你和祁王的阴谋,你以为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你还是太低估了朕的能力了。”
秦不舟可不认为,谢嫔真的就与燕琪毫无关系,自谢嫔进宫的那一天起,秦不舟就知道了她的另外一重身份,燕琪的内线。
当初之所以没有拒绝谢嫔入宫,秦不舟也是在跟自己赌博,这是一场关于智慧与毅力的较量,秦不舟是想看看燕琪到底能够给自己玩出什么把戏来。
“哎。您要是执意这样想的话,那臣妾也没有办法,清者自清,如果有机会的话,臣妾一定会用行动像皇上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臣妾就不在这里耽误您了。”
酥酥无奈的长叹了一声,没想到绕来绕去,结果又绕回了祁王的身上,酥酥真是无语至极,不知道秦不舟怎么就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呢。
说完之后,酥酥莞尔一笑,轻手轻脚地将食盒放在了秦不舟旁边的桌子上边儿,就很是礼貌的离开了。
这一招酥酥把它叫做欲拒还迎,对于像秦不舟这样难缠的男人,一直苦苦纠缠的话,恐怕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所以她觉得还是识趣的一点儿好,在秦不舟感到厌烦之前就自行离开。
“元宝,你有没有觉得谢嫔今日有些反常啊。”
待得酥酥走了很久之后,秦不舟都没有缓过神来,
最后还是元宝不小心把墨台打翻了,才将秦不舟拉了回来。
“皇上,谢嫔娘娘今天真是温柔至极,看来娘娘心中还是有您的,您就别一直纠结谢嫔娘娘与祁王的关系了,以老奴看啊,谢嫔娘娘也是一位极好的妃子。”
看着秦不舟的表情要缓和了一点儿,元宝也才跟着把自己悬吊吊得心给放回了肚子里,他眯着眼睛,笑呵呵地说着,对于谢嫔,那简直是赞不绝口。
“谢嫔当真有这么好吗?元宝啊,朕看你现在也是中了谢嫔的巫术了,你这个元宝哥哥当的还真是尽职尽责啊。”
听到元宝当着自己的面儿夸奖谢嫔,流露出赞许的神情,他的心中一下子就有些不爽的情绪涌了上来,惹得秦不舟直接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把元宝怼的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
酥酥送去的粥,秦不舟最后还是没有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让打扫御书房的婢女拿去扔了,可即便把东西给扔掉了,秦不舟的脑海里还是有些东西挥之不去。
“谢嫔,你到底想要如何呢。”
这个问题,就像是打在秦不舟心上的一颗绳结一样,让秦不舟久久难以忘怀,几乎一个晚上脑袋里充斥着的都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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