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玲珑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到清英坐于院中与萧无极说着什么,见她回来清英笑意盈盈的迎上前,说:“夫人,好些天不见,清英好生想你。”
晏玲珑诧异的笑看清英说:“几天不见你有些不正常啊,竟有些娇滴滴的感觉了。”
“夫人,您可别取笑我了,从跟着您我几乎与您寸步不离的,除了送云瑶姐妹那次这便是第二次与你离开这么久呢,说想您有何不正常的。到是夫人,您好象从没有一丝想清英,清英心理不平衡。”清英挽着晏玲珑的手臂,语气中微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看看,还会撒娇了,我很好奇你这几天都经历了什么?”晏玲珑笑说。
萧无极嗤笑一声说:“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对。”
清英翻着白眼,瘪了瘪嘴,说:“您二位一唱一合的拿我取笑,这样真的好吗?”
“你的行为举止太像个男子,今见你表现出小女子
的娇态还真是蛮为你高兴的,可绝不是取笑。”晏玲珑笑说。
“那还不是因为我从小到大身边尽是男子,我自是耳染目睹的有了男子的习性,这几天与阿曼,哦,阿曼就是那天差点被范士杰玷污的女子,这几天与她在一起,不得不说,她是绝对是那种温柔似水的女子,大概就学会了那么一点点吧。”清英笑说。
“阿曼,她的伤势都好了吗?”晏玲珑问。
“好了,我让楚国的墨子们查了她,和她与我说的一般,她是楚国徐州一张姓商贾人家,去年母亲过世,父亲便扶正了妾室,结果不到半年她的父亲出门跑买卖时被劫匪杀害,她的父亲尸骨未寒继母便将她卖给一个八十多岁老头子为小妾,她宁死不从,洞房时她打伤了老头子逃了出来。
本是想来投奔在襄阳当官夫人的姨母,却不想姨父在几月前调去了别处任职,已身无分文的她只得女扮男装在酒楼里做个伙计,却不想就遇到了范士杰。
她出现的很是巧合,但却也查不出什么蹊跷来,从那天救了她回去,她很是勤快的洒扫着庭院,一日三餐也是她做的,她的厨艺还很不错呢。
几天观察下来没见她有何可疑的,昨天我便给了她些银钱叫一位军士送她去找她的姨母
,她却说什么也不走,说不想过寄人离下,非要留下来给我们做下人。见她哭得可怜,我到有些不忍心了,想着她一弱女子无依无靠的也挺可怜,便想着来问问夫人,对这女子可如何安置?”
晏玲珑盈盈一笑说:“阿曼……,那天给她解媚毒我闻到她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药香味,如果我没猜错,她必是个懂医术的人,只有长年被草药沁淫身上才会自然存有这股药香。她即便不是医师也是个药师,若她真是背景离乡来到襄阳,想谋生应该会找医堂与药铺做个伙计更适合,也更安全,绝不可能去做龙蛇混杂的酒楼去做个苦杂役。”
“哼,我竟被她骗了。”清英愤然说。
“这也不怪你,不是谁都能闻出她身上那股奇异的香气是药香的,人总是对弱小者的防范意识薄弱些,加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很容易会让人心生怜惜。”晏玲珑说。
“鬼娃就说我被她的假象蒙蔽了,我这便回去杀了她。”清英气呼呼的说。
“你呀,我们只是对她心有疑惑,又没抓到她不利于我们的证据,怎可随间要人性命。她既然不走,那便让她留着好了,你还是往常那般对她,暗中要更仔细的观察她的一切,我预感这个女子,她绝不简单。”晏玲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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