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公主跟于拓跋衍的身后,唇角微勾得意诡谲的笑意。
想着一会儿进到房间里,拓跋衍看到晏玲珑与别的男人翻云复雨抵死缠绵,那一脸愤怒与厌恶的神情,她心中便欢畅之极。
晏玲珑,你将成为大齐人尽皆知的荡妇,本宫已将你的冷艳清傲踩于脚下,这一切你是真的玩完了。
她深知王兄对晏玲珑的感情,王兄能果断放弃晏玲珑,定是痛定思痛下的决定。又想到刚刚百鸟朝凤,她唇角的笑意更深,这便是王兄的自救。
母后说过,自古成大事的强者,最忌儿女私情的牵绊,必须做到绝对的冷酷无情以大局为重,总是说王兄太爱慕晏玲珑,又有些妇人之仁,无大丈夫之决。不想,聂家败落母后被禁到是逼得王兄的英明果断了。
她似预见了母后被解禁,她远嫁于魏国做太子妃,王兄如愿登上齐国大宝……
“就是这个院子吗?”拓跋衍问在一个庭院门前停下脚步的内侍。
“是的,太子殿下。”内侍恭敬的应声。
拓跋衍走进庭院,立感到一种杀意,鼻翼间萦绕着微弱的——血腥气息,他深深凝眉,急急几大步走向房间,伸手推开房门,立瞪大了炯炯亮的星眸。
“啊啊啊……”
静和公主急忙跟上来,入目的是——,房间雪白的墙壁上还有浅色的帷幔上溅着片片点点的血迹,血流成河的地上,刘金凯五官狰狞蜷缩着身子,不知是死是活,玉莲发丝凌乱衣不蔽体遍体鳞伤,她手中紧紧攥着一把染血的匕首闭眸躺在刘金凯的身边,惊悚之极的画面把静和公主吓得魂飞魄散,那浓重的血腥气呛得她恶心之极,转身之即便开始狂吐大吐。
“玲珑,玲珑呢,玲珑她在哪里?”拓跋衍对房间中的惨
烈的两人只是片刻的惊讶,便视而不见的冲进房间寻找玲珑,里外间都不见玲珑他担心之极,冲出来一把揪住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内侍说:“你们,把玲珑带去了哪里?”
“太,太子,殿下,安平郡主,应,应该就在这个院子……”
“找,快去找,若是玲珑有什么事,本太子会让你们比他们死得更惨。”拓跋衍指着地上的刘金凯,似狂暴的野兽咆哮着。
刚萧无极离开他就感觉萧无极的面色有些不对,果是晏玲珑出事了,可是,晏玲珑去了哪里,是萧无极把她带走了吗?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受了伤,伤得重不重……
一连串的问题在他的脑海中泛现,他焦急狂吼吓得几个内侍心惊胆战跌跌撞撞跑去寻找晏玲珑。
他转眸间看到倒在宫婢怀里昏死过去的静和公主,眸中泛着狠决,说:“静和公主,你最好与此事无关,不然……”
此前他在鬼谷医馆养伤之时,可是亲眼看到静和公主去医馆刁难晏玲珑。他本是要向静和公主提亲的,如此娇蛮跋扈之人,他极为反感,再加遇到晏玲珑心意有了变化,他伤好差不多并没有去大齐王宫,而是悄悄回了齐。
今日宴席上,静和公主说是因一曲琴音崇拜晏玲珑,他才不信这静和这番鬼话,他看着静和那杯酒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如他预感的,果然出事了,一切必定是静和要害晏玲珑的。
静和,如此愚蠢之人,就凭你也能害得了玲珑,真是自以为是。
他心中对晏玲珑很有自信,可看不到她还是非常的担心。
很快一个内侍从后院跑回来,大喊:“太子殿下,找到了,郡主在后院房间。”
拓跋衍闻言飞一般冲向后院,一进院门便被烈日与皓月拦下。
“魏太子殿下,请留步。”皓月说。
“大胆,尔等竟敢拦本太子。”拓跋衍气愤之极,用力推皓月想要硬闯。
“魏太子殿下,这里可不是大魏,请您自重。”烈火说。
“少给本太子废话,快快让开。”拓跋衍说着一掌拍向烈火,便与烈火打在了一起。
皓月看着打成一团的二人,淡淡一笑说:“魏太子殿下,烈火性子急躁,下手也不知轻重的,您还是快停手吧,若是伤了您,我等可是担待不起的。”
“知道担待不起,就快给滚开。”拓跋衍吼。
“不成啊,主子让我们守在此,我们可不能不听主子的话啊。”皓月嘻笑着说。
清英走过来冷脸说:“魏太子是玲珑的朋友,座上宾,你们怎么可以这般对付,还不快住手。”
烈火终于住了手,却因此挨了气恼之极的拓跋衍一掌,烈火抚了抚衣襟不以为意一笑。
“清英,玲珑怎么样了?”拓跋衍紧张的问着,便要进院子。
清英挡住拓跋衍,淡淡一笑说:“太子殿下,看你这般急切从前院来,想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放心,玲珑没事,她现有事与战王商量,请您稍等片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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