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医者,怎可见你将对身体有害的东西吃下去。不过,我到是听说,三姨娘连年小产,可我诊过三姨娘的脉象,不象体虚不能占胎的身子。”晏玲珑说。
“说来也是呢,一连的小产,大夫都说我体质太虚寒,我就纳了闷了,我都很少得个小病小痛的,身子好的很,怎么会太过虚寒。”三姨娘说。
“昨日,我本想多问那关妈妈几句的,却见三姨娘把她打发了,便也没再多事。若是我,我偏得好好问问,她是听谁说的,怎么就这么巧
,偏就这几种和在一起是极伤胎儿的被她听了来,说不定其中还有别的隐情。”晏玲珑说。
闻言,三姨娘一下坐下来,晏玲珑忙扶住她说:“三姨娘可小心着点,如此猛烈的动作可作不得。”
“你刚说,其中有隐情……,对啊,甲鱼的做法那么多,偏就那几种是最伤胎儿的……莫不是,有人要害我?”三姨娘惊恐的说。
“这个,也许是我常为宫中的娘娘们瞧病,这种莫名其妙滑胎的太多了,昨儿看到姨娘你……有些敏感了吧。”晏玲珑笑说。
“不对,我进太守府十年,所怀的孩子无一留下来,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来人啊……”
晏玲珑看病娇的三姨娘瞬间变得暴戾母狮的样子,释然一笑,说:“三姨娘有事玲珑就不打扰了。”
“哦,香儿,送大小姐。”三姨娘叫香儿送晏玲珑出去。
晏玲珑出寝室之时,见几个身宽体胖的妈妈急急而来,向她一礼便走进寝室。
晏玲珑狡黠一笑,这等毒妇何劳她亲自出手,就让这两人狗咬狗去吧。
接下来几日,隐约总是能听到两房姨娘总是吵骂不休,兰若曦皱眉说:“这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总这样吵下去,真是家无宁日。”
“就让她们吵去,最好吵得爹爹烦了,都将她们休了,只留娘亲一人岂不更好。”晏玲珑笑说。
“走了旧人,还会来新人的,男人的心啊,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兰若曦黯然的说。
秋实慌慌张张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夫人,大小姐,不好了,二公子,在在,打小公子,我们都劝不住您快去看看吧。”
“啊,亦琛,我琛儿,他为什么打我的琛儿……”
“娘亲,莫慌,女儿这就去看看。”晏玲珑安抚了下惶恐的兰若曦,便飞奔向花园去。
未到花园就听得亦琛的撕心裂肺的哭声,晏玲珑的心紧紧揪在一起,仿若前世看到自己的儿子晟儿被秦绾绾抓在手中拼命的哭嚎的样子。
她的儿子,没有得她一天母爱的儿子,任由着仇人残忍的虐待,她却无能为力去救下自己的孩子……
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似被刀绞般痛得她浑身颤抖,她拼命的跑着。
终见到晏亦晖象拎小鸡一般拎着哭嚎的晏亦琛,她猛的冲过去抱住晏亦琛,痛惜之极的抚着他脏污的小脸,说:“儿啊,我的儿啊,娘亲来了,不怕,娘亲来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