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地疼,这名中年男子惊讶地愣在那里。
有多少年,没有再受过这种屈辱般的对待!
“好,先给他一点教训就好了,你先退下吧!”刘光耀挥了挥手,先前打人耳光的那名小厮便识趣地退下。
“这不过是先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谁叫你自己马失前蹄,被我抓住,居然还能在我的地盘里这般嚣张!识趣的,我奉劝你一句,你还是老实一点的好!无论你背后的主子是谁?是不是能一手遮天,但现在,你在我手上,你的性命,被我紧紧地捏在手里,我要你生,你便才能生,而我想要你死,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而已!”
刘光耀怒极而气,当他是死人不存在么?当他刘家府宅这是什么地方?
至此,受了教训的那名中年男子,这才稍稍有所收敛。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背后指使你的人是什么身份和来头?是不是故意针对刘家的?”刘光耀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名中年男子却咬紧牙关,死也不肯开口。
这时,阿昌却主动交待道:“回少主子,他和我接头的时候,都是自称老朱,让我叫他老朱的,想必他应该是本姓朱,是朱姓人氏!”
“姓朱?”安九儿不由皱起秀眉,这欢喜镇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吧,这要是只根据一个姓朱去调查,那岂不是范围太大?谁知道这个欢喜镇上姓朱的,到底有多少户人家?
“阿昌,你这个背信弃义之徒,你爹娘定不得好死!”朱姓男人也是怒极,恨恨地诅咒。
“姓朱的,你才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阿昌一口气倒吸上来,这老朱真是恶毒得可以,居然诅咒他的爹娘不得好死!
如果不是身后有绳子捆绑着他的双手,阿昌想,就是拼了他这条命,他也绝对要撕烂这个老朱这张臭嘴。
只可惜,他现在动弹不得。
“阿昌,我现
在再问你一次,你除了知道他姓朱以外,可还知道其他别的?”这个姓朱的,倒是嘴巴严实,刘光耀想着能不能先从阿昌那里再查出些有用的线索出来。
阿昌茫然地摇了摇头,“大少爷,我就知道他姓朱,每次他主动联系我,都是他一个人前来的,身边并没有带什么小厮或是家丁,更没有什么手下,我们这样联系过几次之后,他才肯信任我,这才允许我有急事可以主动联络他,要不然这次,我也不会顺利地找到他!”
阿昌知道的,全都交待完毕。也就是说,他知道的也很有限。
事情审到这里,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局或是僵胡同。
“没错,是我联系阿昌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老朱做的,怎样?你们刘家的人现在是不是非常不满,是不是特别恨我?是我劫走了你们名下的一批瓷器,说实话,那批瓷器还真是不错呢,我们劫到走之后,立马转走,就卖了一个好价钱,哈哈!”至此,这个老朱仍然还是负隅顽抗。
“对了,你们刘家现在一分为二,对不对?我看你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没有什么真本事嘛,这刘家呀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刘家的家业呢,也早晚都会在你们手上败光的!想当年,你们的爹那还算是有几分魄力的,只是可惜,到了你们这里……啧啧!”老朱话里全是对刘家的讽刺。
刘光耀听到对方休辱自己,面色涨得通红,“你好大的胆子,刘家的是非,岂是你随随便便可以议论的?”
安九儿却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老朱话中的‘漏洞’和‘关键’,“等等,你认识刘家老爷?并且对我们刘家的事,了解得很透彻,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个叫老朱的,哪怕是被按着跪在堂下,可也神情倨傲,但就是不肯告诉刘光耀安九儿他们自己的身份,大有一副让对方干等着着急的意思。
刘光耀听完安九儿质疑,脑中
一丝精光闪过,再回头瞪着跪在堂下的老朱,突然厉声斥问,“难不成你曾经也在刘府里做过事?是我爹的手下亲信?”
能对刘家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而且甚至还对他爹都了如指掌,那么便剩下这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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