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人?”
楚乐妍有些懵了,她看了看那小厮,又看了看颜离辰,此番才像回过神来似的,一脸不可置信地对着颜离辰道:“你……你去审问妾身的侍女了?”
说时迟那时快,楚乐妍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便觉得自己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差点一屁股朝着地上坐下去。
“娘娘或是尊称殿下,或是称您,如此实在大不敬。”
那小厮的声音冷酷,打了她,竟像是打了猪牛一样面色如常。
“你……你敢打我!”楚乐妍捂着脸,那眼神仿佛见了鬼一样:“你是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说罢,她又回过头看向了颜离辰,自是满腹委屈:“殿下!就算妾身一时失言,总不至要这奴才来打妾身吧!若是传出去,还要妾身如何抬头……”
她一边哭诉着,一边抬眼看着颜离辰的脸色。可颜离辰却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半晌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便对着那小厮道:“把人带上来!”便再不肯说话了。
那小厮手脚麻利,很快便将方才屋子里出去的那侍女提了上来。他下手也是狠,只短短的半刻钟,那侍女的脸便已皮开肉绽,肿的猪
头一样,几乎都看不出来是方才的那张脸了。她的十根手指也被东西夹过,其中两根仿佛已经断掉,软绵绵地搭在她的裙子上,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那侍女已经疼得半死,可见了楚乐妍,她的眼角还是流了两滴眼泪出来,断断续续地道:“小姐……小姐……他们实在下手太狠了,奴婢连求死都不能……小姐……原谅奴婢吧……”
她说着话,嘴里又涌了鲜血出来。看来是重刑不过,她想咬舌自尽却未成功,说话都已含含混混的。
“百灵,百灵!”
楚乐妍悲痛欲绝地唤了两声,见那侍女已昏死过去,又一脸怨毒地看向了那个小厮:“你身为男子,怎能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此狠毒……”
“奴才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这小厮的表情冷酷得仿佛戴了一张面具:“娘娘还是快些同殿下解释明白,那院子东南角埋着的盘子究竟是何用处才好。”
说罢,他也不顾楚乐妍脸上露出的惊诧表情,回身便对着颜离辰低声道:“这侍女交代了,说是用过了那脏东西之后,便连夜埋在了院子的东南角里。现下只怕已经挖出来了,不知殿下要如何处置。”
“这样的好东西……”
颜离辰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了楚乐妍的脸上,已全然没有一丝感情:“可是你带进府里来的?”
楚乐妍早已吓得筛糠,如今人赃俱在,她知道自己想推脱也难了。
可她到底是天生了一副三寸不烂之舌,迟疑了一下,她还是强自狡辩道:“殿下还是查明真相才好,这盘子……这盘子就算挖出来了,也说不定是这侍女自己埋进去栽赃妾身的!谁知道那盘子究竟是什么用处,妾身自进了这七皇子府,无时无刻不被人诟病欺瞒诬陷,妾身实在……”
“实在冤枉是吗?”
颜离辰已经懒得再听她的这些话。他轻轻地扶了一下椅子扶手,又站起身来,到楚乐妍的面前半蹲了下来,一字一句地道:“楚乐妍,你这张脸看着干净漂亮,实则却是肮脏无比。你的侍女为了你手指都断了几根,如今却得了你这般诬陷,你说可不可笑?”
说罢,他再次捏紧了她的下巴,脸上的表情陡然狠绝到了极点:“直到此刻,你还在栽赃别人,说别人诬陷欺瞒你!如此丑陋的人,怎堪在我的皇子府里再待上一天!”说到此处,他气得唇角都在抽动:“你既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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