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想到这事跟儿子可能会有关系,却没想到这司马喻竟然如此愚蠢,吓得大声呵斥他道:“闭嘴!”又朝着楚平克道:“这小子怕是失心疯了,老爷快把他打一顿送走吧!”
楚平克怎会听不出苏氏这是要弃卒保帅,大声朝着小厮吼道:“把那逆子带过来!”
此时的楚隐秋正在自己房里和新收的丫鬟喝酒取乐,却不想,自己的贴身小厮连滚带爬地进了屋来,哆哆嗦嗦地说道:“少……少爷,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楚隐秋被扰了兴致,大声训斥道:“你是不是疯癫了,这大半夜的老爷叫我干什么?”
小厮道:“司马少爷被抓住了,老爷正在审他呢!”
楚隐秋大吃一惊,立刻把缠绕在身边丫鬟推到一边,站起身道:“你再说一遍!”
那小厮哭丧着脸道:“少爷,你快去看看吧,三姨娘已经被老爷煽了耳光了!”
楚隐秋顿时酒醒了大半,腿都吓得软了,哆哆嗦嗦地胡乱穿好外衫,跟着小厮一起向苏氏的院子走去。
还未走近,楚隐秋便听到苏氏夸张的哭嚎声传来,一时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就要往回走。站在院门口的小苓瞧见他要逃,立刻大声朝着院里回禀道:“二少爷过来
了!”
楚隐秋这下哪也不敢去了,只得慢吞吞地走进院子,颤抖着声音道:“给父亲请安。”
楚平克一下就闻到楚隐秋身上浓烈的酒气和脂粉味,气的抬起脚狠狠地踹到了楚隐秋的肩头上。
“啊——”楚隐秋嚎叫一声,瘫倒在了地上。苏氏顿时心疼得眼睛都要流出血来,一把抱住儿子大声哭嚎起来。
楚念禾冷眼看着楚隐秋哀嚎的样子,想起在上一世,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不惜去当颜离辰的走狗的样子。在父亲被关进大牢,她被幽禁的时候,他还是对颜离辰极尽谄媚,半点不念亲情。如今只不过是报应不爽罢了!
“都是你平日溺爱他,才把他教成了这幅样子,做出陷害嫡姐这样的肮脏事来!”楚平克怒吼道:“我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尽了!”
苏氏长了张巧嘴,立刻哭着为儿子分辨道:“隐秋就是糊涂,被人撺掇着才会做出这些事,老爷你忘了,隐秋小时候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楚隐秋刚从被踹的剧烈疼痛中缓过神来,身上又被苏氏掐了一把,立刻心领神会地跟着苏氏一起哭起来。
楚念禾瞧着哭作一团做戏的苏氏母子,心头一阵冷笑,脸上
却带着些不忍道:“父亲,还是饶过隐秋吧,想是我平时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周到的让他不高兴了,所以他才这么对我的……”
楚平克听完这话,更是愤怒:“亲姐稍微做的不好就要去憎恨,还用这么下流龌龊的手段去报复!从明天起,从楚家给我滚出去,我楚平克没有你这种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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