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王府的门子正悠闲的端了杯茶,和自己的侍卫朋友谈天说地。正是说得无比欢畅之时,王府门前突然来了一架马车。
这架马车描金绣凤,看起来华贵非凡,再加上他车上用着的木料细密紧实,一看就知道出自权贵之家仔细一看,这马车的车厢外面还带着长平公主府的徽记。
门子不敢怠慢,连忙停下自己的聊天,上前询问马车的车主。
车里出来了一个穿的胖乎乎的管家,神色焦急的问道:“我听说神医洛九正在贵府上,不知可否请神医到公主府里去一趟,为公主诊病?”
门子连忙进去通报一声,层层传话,最后就到了俞北鸢这里。
俞北鸢有些疑惑的看着如红,道:“我记得长平公主的病情,前些时候不是已经好转了吗?”
如红不敢怠慢,立刻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禀告过来:“启禀主子,当时公主病情有了好转,但是近两天不知为何突然加重,太医也看不出原因,只好将之前开药方的大夫问来……这才寻到了您这里!”
想到长平公主喝的那些药,还和自己开的方子有关系,俞北鸢顿时觉得肩上的责任
重了不少。
她暗自纳闷儿,当时他将长平的病判断的明明白白,开的药是绝无问题的,又怎么会复发加重呢?
这样想着,俞北鸢就有些坐不住了,立刻拿来自己做洛九打扮的装束,打算动身前往长平公主那里。
霍铭收到消息之后,赶在俞北鸢出门之前过来了。他看着有些惊讶的俞北鸢,笑道:“这其中也不知道有什么变故,正好我这今天没事,就陪同你一起去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十分娴熟自若的扶着俞北鸢上了马车。
说来也巧,俞北鸢刚刚进入长平公主府,便看到长平公主的院落里下人匆忙来往,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她心中一惊,连忙加快脚步。
等走到屋子前,俞北鸢正好听见里面嬷嬷传来的厉声训斥:“你们这些太医院养着的废物,公主的病看了这么些天还没有得出结果吗,现在公主性命垂危,假使……若是公主有什么不好,你们通通都要掉脑袋!”
公主身边的嬷嬷和公主感情深厚,平时也经常出入皇家,在贵人面前颇有脸面。
太医院的这些太医被训斥着,虽然心中不满,但是他们看着
脸色惨白、倒在榻上昏迷不醒的长平公主,也是个个诺诺不敢言。
如果公主出了事情,那他们别说在这里听着嬷嬷的训斥,直接被拖到菜市口砍头都有可能!
俞北鸢听到这里,连忙推开众人走到长平公主的床前。她一副严肃的样子颇有威慑,再加上霍铭又在旁边看着,长平公主屋子里的人竟不敢阻拦她。
俞北鸢将手搭上长平公主的脉搏,发现她气息微弱。再仔细一瞧,长平公主脖颈的血管处隐隐流动着一丝黑紫色,看着便觉得诡异非常。
俞北鸢脸色一沉,拿出自己常用的银针包。她让旁边的侍女将太医们都带下去,在清退其他的无关人物,就开始为长平公主施针。
起先几针下去,长平公主一动不动,旁边的嬷嬷更是脸色惨白的看着像是已经感受不到痛觉的公主,心里已经计划起了自己准备陪葬的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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